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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時說,你要是什麼都不會,就去搞行政。後來,苟安生所在的學校領導受到啟發,也就讓他搞起了行政。 學校小而單調,行不了啥東東,也政不了啥西西。苟安生只好到這個房間檢檢視看有沒有掃把,到那個房間看看有沒有撮箕,然後就南闖北逛。學校旁邊有幾條野狗也是這樣地閒逛、閒闖著。 每當野狗闖進學校,苟安生就去追趕,這竟成了旮旯學校裡的一道風景線。 苟安生的人緣還不錯,碰到人總是微笑著點頭躬腰,像一架不停地滴答滴答的打卡機。 苟安生和校長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鐵哥們,但他們的長相卻有天壤之別。校長身材與苟安生相反且奇形怪狀:不足一米六的高度,肚子卻滾圓得比懷胎十月的孕婦還有規模,走起路來兩隻手不停地向外側擺動,腳還未邁出去,肚子就先向前面滾動。人們背後叫他“中華鱉”。 苟安生和“中華鱉”出雙入對,活脫脫是一對正要出場的相聲丑角,每個人看了都禁不住竊笑。 後來,便有一個關於他們的段子流行了起來。這段子也是個笑話謎語,謎面是:“中華鱉” 每天早上睡醒後,都要苟安生扶著他才能起床,是為什麼?謎底是:因為鱉仰睡後,自己不 會翻蓋,故爬不起來,而苟安生的手掌特別大,最適合於翻鱉蓋。 這個段子後來被簡訊寫手寫進了網頁,逐漸在閩南家喻戶曉。旮旯學校每個人更是倒背如流。 當然,這是後話,還請看官把你的思維轉回來。 這旮旯學校是一座特別破舊的中學,已破成了爛鹹菜,舊成了蘿蔔乾,幾乎擠不出任何水分,找不到一片完好的皮。 校內有Ru房的只有慕容芹一個,另一個女校工也勉勉強強算有一點點,但常常被男人們忽略不計。 慕容芹的貼身衣物晾在窗外的時候,苟安生和“中華鱉”總喜歡在窗下的單雙杆場地上徘徊,找些諸如最近排骨漲價了一類的雞毛蒜皮的話題討論個半天,時不時地盯著慕容芹的D罩杯|乳罩和粉紅色三角褲衩發呆。 學校內只有兩間低矮的教室。教室的後面是一個凹凸不平的操場。操場的背後是一座不高不矮的山。山腳下有一對簡易的男女肚缸(閩南語,指廁所)。學校大門的左右側都是大片的桃李樹林。 晚上,桃李林陰風陣陣,怪影神出鬼沒,給這旮旯學校蒙上了一層陰氣。 蹲學校的肚缸,絕對稱得上驚心動魄。這露天肚缸像一個大墳坑。墳坑中間擺兩條粗糙的石板,四周用亂石頭砌成簡易圍牆,留一個沒有門的入口。上廁者就蹲在兩塊石板間拉撒。腳一踩偏,就可能掉下兩米深的墳坑。臭氣衝得顧客常常五孔變形、七竅生煙。 總之,晚上去上肚缸,就像是經歷一場隨時可能窒息的恐怖行動。 慕容芹對肚缸有一種恐懼感,緣於小時候不小心掉進村子裡的肚缸差點溺死。 長大後,每每想起肚缸,她就不寒而慄。 後來,偶爾打個小巧的文明屁,慕容芹的老媽都會開玩笑說她小時候吃了“廁所料理”,屁雖小,卻特別有威力。所以,她如果到了閻羅王那邊,哪怕打個微不足道的蚊子屁,閻羅王都不會收留她,嫌她不夠環保。 老媽說,這大難不死,是老天賜給慕容芹的最大福氣。當然,這樣的福氣,上輩子要修五百年,老天才給一次。 剛走出大學校門,就有如此遭遇。慕容芹想,老天只賜給她一次死裡逃生的機會,再掉進去,連去閻羅王那邊打屁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種感覺你不懂 一(2)
女人是最膽小的肉體,是最脆弱的琴絃,是被嚇著和呵護著長大的貓。她很快就向男朋友傾訴這裡的一切。 “男朋友”是個多麼美麗的詞。單想起這個詞,慕容芹就心猿意馬,骨子裡一些很陌生的分子就癢癢地想懷春。 她走了十多公里,去鎮上唯一的一家充滿腎腺素味道的網咖,Q了他。 Q了好幾次,二十多分鐘後,才把他的“頭”Q得活潑亂跳。 慕容芹說:煩啊,整天除了想你,還是想你。 他說:孤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