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回府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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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陳大夫進府來了,說是來看看您恢復的如何,正在前廳呢,您快收拾收拾。”
沈薏環這陣子日日午後都要小睡一會,通常疏雲疏雨她們輕易不會來擾了她,這會將她喚醒,她仍有些睏倦。
“陳大夫不是去了西南嗎?這麼快就回來了?”她縮在被子裡面,不情不願地睜開仍有睡意的眼睛,聲音中帶著些將將睡醒的懶意。
“什麼西南啊,您快起來精神精神,一會陳大夫就過來了,您這樣子怎麼見外人,總不好讓人家在外面等著吧。”疏雲捲起床邊的簾帳,轉頭對著疏雨說:“疏雨,快去叫人打點水來,給姑娘擦擦臉。”
疏雨應下,快步出了屋。
陳大夫進來時,沈薏環已經收拾好,她站起來鄭重的向他見禮,“先生安好,多虧先生妙手,如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也是夫人自己恢復的好。”陳大夫還是如往常一樣,笑意溫和地與她說話。
坐下之後,疏雨奉上茶水,就退到了一旁,陳大夫探手為沈薏環把脈。
半晌後,他收回手,對沈薏環說道:“夫人已經大好,日後需小心些,莫要再傷了腿。”
“上次為夫人開的藥倒是可以不用再吃了,我再為你寫一副調理的方子。”說話間,他拉開自己的藥箱子,沈薏環見到這箱子,猛地想到上次他落下的那枚白玉印章,下意識的便往箱子裡看去。
陳大夫抬眼看了她一眼,與她探究的目光撞了正著。
“陳大夫見笑了,只是見您拿起這箱子,我想到前些日子您落下了一枚白玉印章,想來方才父親將它還給您了?”被人家發現了自己的窺視,沈薏環有些不好意思,但仍是大大方方的說道。
她方才已經看到了那枚印章,正靜靜躺在他的箱子內。
“哦,夫人是說這個?”陳大夫從小箱中將那印章拿出來放在桌上,不緊不慢地對沈薏環說:“這枚印鑑確是之前不慎遺失的,還要多謝夫人和沈大人將它送還。”
“您客氣了,光是看這白玉小獸的質地,便知道這是主人的心愛之物,時常拿在手中把玩的。”沈薏環看了一眼桌上的印章,笑著說道。
桌上的這枚印章正是她當日拿去問父親的,她想到當時父親看到這印章和拓印的字樣,不動聲色的問陳大夫:“陳大夫,這是您的印章嗎?確實是很別緻,這小獸玉雕也很靈動。”
陳大夫看著她,若有深意的問她道:“夫人覺得這紋章的字型可有些似曾相識嗎?”
似曾相識?
她尚未反應過來,陳大夫從箱中拿出張紙來,沈薏環認得,正是她那日用這印章拓印了後的紙。
陳大夫展開,將紙張推到沈薏環這邊,上面印著的“佑之”二字正朝著她的方向。
當世篆刻的名章,多是用工整的小篆銘刻,這枚卻不是,上書字樣筆走龍蛇,風骨自成,確實是能令人印象深刻的字型。
沈薏環有些不解地看向陳大夫。
“這是在下友人的遺物,的確是極為重要的物件,”陳大夫拿起印章,用手摸了摸白玉小獸的獸頭,嘆了口氣,一副很是懷念的樣子。
“不過夫人,這是您父親沈大人親筆手寫的印鑑。”陳大夫看著沈薏環的雙眼,緩緩說道。
“當日我將這印鑑拿給父親時,他也曾說可能是他讀書時為別人寫的,只是時隔多年,父親也不太記得清了。”
沈薏環想起來當日父親確實是說,這枚印章可能是他當時為補貼家用賣字寫下的,但當日父親說時也語焉不詳,難不成還有隱情?
“夫人可識得沈大人的字跡?”
“可與這枚印鑑相似?”
確實是不像的,父親如今的字跡很是工整,雖是好看,卻不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