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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不起，吵醒你了？&rdo;
&ldo;沒事。&rdo;應明商揉了揉他腦袋，&ldo;是不是餓了？&rdo;
&ldo;有點。&rdo;葉雋不好意思地說。
&ldo;我去給你煮個面吧。&rdo;
眼看他要翻身下床，葉雋忙拉住他，&ldo;不用這麼麻煩的。你繼續睡吧，我去找找有沒有吃的就行。&rdo;
&ldo;怎麼？怕麻煩我啊？&rdo;應明商回身看著他笑，&ldo;我是你男朋友啊，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rdo;
直到應明商出了房門，葉雋還坐在床上沒反應過來。男朋友……這個稱呼讓他有點害羞，但更多的是掩蓋不住的歡喜。
廚房裡亮起了燈，葉雋循著光走過去。他站在門邊，靜靜地看著應明商在灶臺前忙碌的背影，心臟好像被一陣陣熨帖著。
深夜時分，有人不計較被他擾了清夢，甚至還願意為他煮一碗熱騰騰的面。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上前一步從後面環住了應明商。
&ldo;餓壞了？&rdo;應明商側頭看他，&ldo;先去外面坐著吧，一會兒就好。&rdo;
葉雋搖了搖頭，將臉埋在他肩上，呼吸著他的味道。
&ldo;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粘人……&rdo;應明商嘀咕了一句，卻沒有趕他走的意思，更像是默許他的行為。
一碗簡單卻不失鮮味的湯麵很快就做好了，兩人在餐桌前面對面坐著，葉雋在吃東西，應明商則支著頭在看他。
&ldo;別看我。&rdo;葉雋被他看得不自在，將他的臉推到一邊。
&ldo;不看你看誰啊？&rdo;應明商無賴似地說。
葉雋夾了一筷子的麵條，憋了半晌才說：&ldo;反正別看。&rdo;
應明商拖長了尾音，&ldo;哦。&rdo;
他站起身，拿起之前放在櫃子上的相框仔細端詳，&ldo;那我來看你送的禮物吧。&rdo;
&ldo;好多葉子啊。&rdo;應明商看著他挑眉，&ldo;你這是把你自己送給我了啊。&rdo;
葉雋差點噎到，他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ldo;不是這個意思。&rdo;
&ldo;那是什麼意思呢？&rdo;
&ldo;葉落知秋。&rdo;葉雋低聲道，&ldo;我那時候是想送你一個秋天。&rdo;
想告訴他，他眼裡的萬物是什麼樣子的，也想跟他分享，這世間的一切美好事物。
&ldo;原來如此。&rdo;應明商饒有興致地指著其中一片葉子問，&ldo;這是什麼葉子？&rdo;
&ldo;梧桐葉。&rdo;葉雋教他辨認，&ldo;它的葉片基部呈心形，葉柄較長，秋天的時候呈黃色。&rdo;
&ldo;那這個呢？看起來有點像。&rdo;
&ldo;楓葉。&rdo;葉雋說，&ldo;它是掌狀，秋天呈紅色。&rdo;
&ldo;那這個是銀杏嗎？&rdo;
&ldo;對。&rdo;
兩人埋頭竊竊私語，有點像回到中學時期補課的日子。應明商問道：&ldo;那為什麼有的葉子是黃的，有的是綠的？&rdo;
葉雋抬頭看他，&ldo;因為光。&rdo;
應明商也抬起頭來，看向他。
&ldo;謝謝你，我很喜歡這份禮物。&rdo;
視線在半空中交匯，兩人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