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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政討好地在盛月白手心親了親,含糊道:「……我快一點兒。」
「啊?」盛月白緩緩抬起頭,猶豫地上下打量了陸政幾眼,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問:「有多快啊?」
「……」兩人對視幾秒。
陸政頓時沉默。
說不快吧,是對盛月白的食言,說快吧,又像是承認了自己不行,男人最忌諱說自己不行,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
陸政欲言又止半天,最終還是半句話都沒憋出來。
盛月白「噗呲」一聲笑了。
最後還是沒做成。
陸政拉著盛月白的手環上自己脖子,又讓盛月白把小腿搭到他腿上,胳膊緊摟著盛月白的腰,兩人裹著被褥窩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這次美方駐軍能這麼快退讓,你出了不少力吧?」
陸政嘴唇貼在盛月白額頭上,手指撫摸著盛月白的髮絲,不緊不慢地說:「雖然很想把所有功勞都攬過來,但是事實是,這件事的主要功勞並不在我。」
「嗯?」
「是少爺救下的那幾個女學生。」陸政低頭親了親盛月白的鼻尖,說:「前幾天不是查出來,去警局舉報的是其中那兩個陪酒舞女麼,她們早知道那場舞會的內情,拿了美國人的錢,事後又擔心被美國人找上門,所以跑去報了案。」
盛月白睜開眼睛,說:「她們……」
陸政知道盛月白問的不是舞女,而是剩下的那些女學生,說:「她們沒有忘恩負義。」
陸政沒有賣關子,言簡意賅地說:「少爺來這兒的第二天她們就主動站了出來,在學校裡發起了學生運動,上街遊行,要求警局釋放少爺,懲治美方駐軍。」
「之前沒有和少爺說,也正是因為她們背後的家族和盛家同在上虞,難免存在利益衝突,擔心後面再有什麼變故。」
盛月白聽陸政這樣說,一時有些發愣:「所以……她們家裡人沒有反對嗎?」
陸政調查過之前的一些事,知道他的少爺曾經熱心助人,卻不止一次的被救助過的人反咬訛詐,所以在對待這種問題上,連提問都問得很小心翼翼。
陸政心疼不已,手掌撫著盛月白的脊背,輕聲說:「不僅沒有反對,他們也都在幫少爺。」
「現在整個上虞一條心,學生罷課,商界罷市,就連柳家也都已經確表態了,柳老闆撕毀了和駐軍的日用品採購合同,而且全額支付了違約款,表示不再和駐軍有任何的合作。」
「我先前瞧不上柳老闆等人,這次卻是對他們刮目相看了。」
盛月白抬著頭說:「你的國文說得越發好了。」
「嗯。」陸政嘴唇往下湊,親吻了一下盛月白嘴唇,說:「有少爺的親自教導,想學不好都難。」
陸政又說:「我原本對這個地方沒什麼感情,童年的記憶並不深刻,對我來說,這裡和美國一樣,都只是一個落腳處,之所以特殊,只是因為少爺在這裡。」
「不過現在好像已經開始有一點兒不同了。」
盛月白微微挑眉,問:「現在怎麼想?」
陸政想了想,說:「找到了一點兒歸屬感。」
「這裡的人雖然沒什麼特別的,但至少他們對待外敵人心是一齊,說也並非無藥可救,而青年一代勇敢正義,不懼強敵,說未來有看得見的希望,我突然有點期待看到這裡以後的樣子了。」
盛月白眼波微動,笑了一下說:「聽見你這麼說,好像眼前這一切也沒有想像的那麼糟糕了。」
「現在沒有那麼糟糕,以後還會更好。」陸政柔聲說:「少爺的堅持是對的,總有一天,這個地方會變成少爺想像中的模樣。」
盛月白輕輕「嗯」了一聲,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