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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茉覺得頭很暈,她撐著身體,問孟離佑外面的情況:“離佑,引泉他們把那些護院都拿住了嗎?”
第二次聽到小姐喊自己的名字,孟離佑的心又顫了顫:“是,義父他們已經把領頭的幾個都鎖起來了,只等小姐的發落,其他人也都不敢反抗”。
這些護院都是孟府的家僕,沒有認跳出來領頭,他們是不敢做出謀害主子這樣膽大妄為的事的。
這時窗外一直悠揚飄蕩的笛聲也停下了。孟言茉朝窗下看了一眼,她剛才就在懷疑這人是她未來的大姐夫,孟言珊下嫁之人,柳溪笙。如果孟家在上一世還有人倖免於難,並且過得很好的人,那個人就是柳溪笙。
前世的時候,她養在深閨病榻,只是聽下人碎嘴時聽到說是孟言珊和柳溪笙是在寒柘寺定情的,後來柳溪笙中了舉人,憑藉著孟家的關係,官做得很順遂,連一向眼光很高的孟言雪都給他做了小妾,生了兩個兒子。
孟家大難後,孟言珊是早就病亡的,孟言雪卻是和她的兩個兒子一起得了天花,被燒死了。柳溪笙又娶了十公主,後來和楊志恆分別稱為督察院的左都御史和右都御使,是明英帝為那些反對他政見的言官們準備的兩隻最兇猛惡毒的狗。
對於柳溪笙,孟言茉在厭惡之餘還是欽佩的,畢竟人家在孟家倒黴後,還能勾搭上十公主這朵金枝玉葉,得到明英帝的重用,那也是本事不是。
孟言茉也想知道到底是多陰毒的人,藉著孟家上位後,還能把自己給摘乾淨。
本來孟言茉還想對柳溪笙探查探查,弄清他的底細,也好學習借鑑不是。不過在聽到隔壁的一聲嘶歷的話語後,孟言茉的臉色直變得白如雪般,再沒有探查什麼柳溪笙的心思。
《武帝紀事》中記載:永熙十七年,鎮國公射殺北方韃靼烏克大汗,使得韃靼陷入分裂,三個部族常年征戰不斷,大明朝北方邊境危機暫時解除,鎮國公加封正一品左柱國,鎮國公世子江燁磊為國戰死,賜忠烈諡號,追封正三品上輕車都尉。鎮國公次子江燁軒封為世子,鎮國公爵位世襲罔替。
孟言茉從來沒有想過這段載入明史的戰爭中沒有一句是真的,原來這天大的功勞是明英帝立的,他隱瞞下來是為了不被太子猜疑,還是為了讓鎮國公答應江燁軒做世子?
原來江燁磊不是戰死的,而是被他殺死的,這人可是他的親表兄,就被他這樣殺掉了?孟言茉忽然覺得很冷,她覺得此時她離那個弒兄殺父,高深莫測的明英帝是如此的近,近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彷彿就像杯子跌碎到地板上,只在眨眼間。
這江燁磊臨死前把這句話用盡命喊出來,大概是想讓人帶出去,可是以他的手段可能嗎?
“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你的手好冰涼”。
紫蘇從來沒見過小姐如此害怕的樣子,哪怕以前小姐的性格還沒有變得堅強之前,也沒有過,紫蘇幾乎都要忘記小姐以前是非常膽小和懦弱的,這些日子以來,小姐一直是那個放佛所有事都在預料中的淡然模樣。
寧靜溫婉的在書案前靜靜練字的小姐,像一個安心的符號一樣烙印在紫蘇的心底。可是此時小姐就像那日頭下快要被曬乾水的魚,帶著顫,慄和絕望。
“快走,離開這裡”。孟言茉忍住心底那不可抑制的恐懼,經歷過死亡的人,最怕的就是閉眼後再也看不到世界。她還不想被人連累死,死的太冤枉了,還是一個從來不認識的人連累的,這次再死了的話,她會哭的。
孟離佑看著小姐那雪白的臉色,和幾乎喘不過來氣的樣子,急的直跺腳,這時聽到她的話,立刻在前面開路。
“小姐,他們怎麼辦?”紫蘇不知道是什麼讓小姐忽然急切的要離開。看了眼剛才被她下了藥,在地上痛苦不堪滾著的姚媽媽和曹管事,還有被孟離佑砸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