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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丞相公子是不是知道自己必輸無疑,特意加大難度啊?」
「那他為什麼要比啊,既然都要輸了。」
「誰知道呢?可能在窮鄉僻壤處待久了,自負了唄。」
荊寒章耳力很好,只當沒聽到,問常蕭:「如何?」
常蕭也聽說晏行昱的事,見他玩個投壺竟然這般刁鑽,指不定真的只是性子古怪。
「好。」
很快,司射將屏風推了出去,連壺中的赤豆也都倒了出去。
沒了赤豆,投過去的箭矢更加容易飛出去。
荊寒章根本不管,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晏為明小臉都白了,幾番想要勸阻卻還是忍住了。
是他硬拖著他哥來投壺的,就算輸了也不能怪「晏行昱」。
常蕭先投,他慣會玩投壺,卻很少玩這種盲投。
好在他已記住了壺在何處,方才那三箭也找準了手感,拿著一把箭,謹慎再三地將一支支投出去。
一支,兩支,三支……
十支箭,他中了九支,最後一支因為前幾支箭將壺打歪了些,這才脫了壺。
不過九支已經算極其不錯了。
荊寒章撐著頭百無聊賴地看著,不得不承認這個常蕭的確有些本事,只是心思卻不往正途上使。
十支過後,賞風樓來二樓雅間觀看的人全都發出一聲喝彩。
常蕭將帕子拿下來,掃見地上只落了一支箭,唇角一勾,頗為得意。
他將帕子遞給荊寒章,挑眉道:「公子,請。」
荊寒章看也沒看他,對晏為明道:「給哥拿個新帕子來。」
常蕭:「……」
常蕭唇角抽動,臉都綠了。
這是嫌他髒?!
晏為明本來在摸著自己的腿,似乎在告別,此時瞧見常蕭這麼難看的臉,心情也好了些,忙爬起來,道:「好哦!」
很快,荊寒章用帕子將雙眼捂上,手指輕輕撫著手中一把的箭。
上回小蠢貨大概就輸了這麼多,估摸著也有小一千兩了。
荊寒章抬手執起一根箭矢,像是在玩耍一般,隨手就擲了出去。
正中壺心。
常蕭看了一眼,沒覺得如何。
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
荊寒章再次抬手,第二根箭矢也飛了出去。
晏為明已經捂著眼睛不敢看了。
在他看來,荊寒章擲出去的不是箭矢,而是一塊塊打在他雙腿上的木板。
「以後再也不在外面吹噓了嗚!」晏為明差點哭出來,越想越覺得是自己自作自受,一點小事就要宣揚的眾人皆知,平白給相府丟臉。
他已經設想到今日的事傳出去後,外面的人是如何笑話相府的了。
晏為明沉浸在自己悲慘黑暗的小世界中,根本沒管外面已經開始突變的情況。
第二支箭中的時候,常蕭還沒覺得有什麼,只是第三支第四支接連準確地中壺,他終於察覺到一絲不對。
此人的姿勢的確是初次玩投壺,但手卻極穩,且準頭極高,有時險些落在壺外後,下一支箭還會隨之調整,再次穩穩中壺。
常蕭看著看著,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當第七支第八支箭接連中了時,他徹底有些慌了。
一旁圍觀的人也都驚了,瞪目結舌地看著。
就方才荊寒章那脫壺的箭,眾人早已知曉他是個不會玩投壺的半吊子,本來是等著瞧好戲的,只是相國公子出糗的好戲沒瞧著,倒是瞧見了另外一處好戲。
這晏行昱,竟然是個玩投壺的高手。
常蕭看他去摸第九支箭,臉上冷汗都下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