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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羊肉的各種做法,依舊吃不膩。
不知道是餓了的原因,還是這頓飯格外美味,一屋子人都吃的很滿足,中間阿娥還去廚房又加了一次肉。
酒足飯飽,葉子戲也玩膩了,索性換個遊戲,開始行酒令。
行酒令除了李九不會詩詞不加入,其他人都可以,湊在一起,由馮邕起頭,就以雨為題,接不上詩句的人罰酒一杯。
“風驅急雨灑高城,雲壓輕雷殷地聲。”
“黑雲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
“昨夜風兼雨,簾幃颯颯秋聲。燭殘漏斷頻敧枕,起坐不能平。”
“你錯了,這裡的敧字應該讀yi的音,該罰!
“好好,我自罰一杯!”
……
興慶府程家。
程家老太太倚在榻上以手扶額。
“春娘,你說老三這父子兩怎麼都這麼不讓我省心,父子兩一個樣。原修先不說,這麼多年,我也懶得管,可是這鴻哥以後的路還長。我以為在清水鎮他想通了,可是如今看來他想的是太通了,這興慶府和洛陽的閨秀,他連看都不看,從早到晚的就是讀書,我還不能說他讀書不是正事,可是這麼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那段家的丫頭也是個沒本事的,從咱們回來到現在,除了來我這請安,連碗湯水都送不進去鴻哥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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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之前瑩姐歸門,和我提了想讓鴻哥和惜丫頭結親的事,兩家知根知底,表兄表妹結親倒是好。
可是瑩姐家的惜丫頭雖說不錯,和鴻哥年紀也相仿,可是惜丫頭性子弱懦,恐不能撐起門楣。老三家就這一個孩子,我不得不思慮周全。”
程老太太把腦子裡覺得看上眼的閨秀都過了一遍,仍是無法抉擇。
“老夫人不必煩憂,小少爺說的也有道理,還有幾個月就是科舉之日,小少爺聰慧,必定高中,等小少爺金榜題名,可結親的人家也更多些,老夫人在等等也無妨。”
春娘見程老夫人愁苦,只得安慰。
“你也不必哄我,若鴻哥這有這想法,我又何苦如此愁悶?罷罷,我不操心,又有誰能操心?等原修歸家,讓他來見我。”
程老夫人心中想好主意,焦慮緩解了些。
這次因為段恩姣的到來,段承業以陪伴姐姐的名義繼續留在程家,程瑞雪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日常行為遠了許多,不再陪段承業一起,段承業也樂的自在,日日早出晚歸的,不知在做什麼。
程瑞雪最近狀態有些差,一整天,在書房裡,從天矇矇亮坐到日落,也沒有想什麼,就是覺得心裡很空洞,突然有些迷茫,對原來自己規劃好的自己人生軌跡感到了一絲懷疑。
最近他常常在想,他讀書是為了什麼,他似乎並沒有很強烈的入仕的願望,忠君愛國的想法也沒有很濃厚,也沒有想過如很多名家學士那般弘揚思想教育,原來愛不釋手的名家書籍突然變得枯燥起來。
在某一個晴朗的早晨,侍墨還在奇怪今天公子怎麼起的這般晚,來程瑞雪的房間叫他吃早飯,敲了半天門沒人應聲,開啟房門發現程瑞雪不在房間,侍墨又到書房來找,依然不見程瑞雪。
侍墨有些慌,問了大門和二門的小廝,都沒看見少爺,趕緊喚了侍畫和其他小廝一起找少爺。
直到整個程府都找遍了,依然沒有找到程瑞雪,大家這才慌了,趕緊去稟告程知府。
程知府聽說程瑞雪不見了,並沒有覺得意外,表示自己早就知道程瑞雪去了何處,讓其他人正常做事,不必太過在意。
程知府記得昨天半夜鴻哥來自己的院子找自己,他和自己訴說自己的困惑和迷茫,那是程知府第一次感受到了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