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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是隻是因為怕我……&rdo;
我被他激怒了。
&ldo;我又不是你。&rdo;這句話脫口而出。
他神色很平靜地看著我。
&ldo;記住你今天的話，老師。&rdo;他不知道是在威脅還是在陳述事實：&ldo;如果你做不到，我會幫你做到。&rdo;
&ldo;那你等著瞧。&rdo;我仗氣回了他一句，坐在床上，氣沖沖瞪著他。
他竟然笑了起來。
&ldo;沒想到老師現在還是激不得的脾氣。&rdo;他翹著唇角道：&ldo;被人一激就上鉤。&rdo;
&ldo;那也得我自己認定的事才行。別說得那麼輕鬆，你剛剛臉色不是像死了人一樣。&rdo;我反唇相譏。
&ldo;不是死了人，是想殺人。&rdo;他替我補充道，伸了手過來碰我的臉：&ldo;要是老師碰了別的女人，我就殺了那個女人。&rdo;
&ldo;只殺了那個女人？不殺我？&rdo;我仰著臉問他。
他捏緊了我下巴。
&ldo;有時候是很想殺了老師，&rdo;他墨藍眼睛冷冷地審視著我：&ldo;用刀好了，一刀下去，剖開老師的心，看看裡面到底裝了多少東西。&rdo;
我也很想知道，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裝東西。
&ldo;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rdo;我看著他眼睛問：&ldo;你要是碰了別的女人，怎麼辦呢？&rdo;
&ldo;老師是說……&rdo;
&ldo;別裝傻，李貅是怎麼生出來的？&rdo;我冷冷看著他。
形狀優美的眉毛挑了起來，唇角帶著笑：&ldo;老師的意思是？&rdo;
&ldo;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很好奇，為什麼你可以，而我不可以。&rdo;我趁他發飆之前，輕巧補上一句：&ldo;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做和你一樣的選擇，因為我又不是你。&rdo;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他那笑容竟帶著一絲自嘲：&ldo;原來老師也知道，老師不是我。&rdo;
我不懂他打的什麼機鋒。
也許他是想說，我不是他，不在他那個位置，就不會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也沒資格一口咬定自己就比他高尚。
但是他什麼都沒說。
他不說，我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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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真的要去生小孩嗎？&rdo;李貅坐在我的床上，偏著頭問我。
我正把新買過來的用溫水洗過烘乾的睡衣疊好，放在他面前：&ldo;你該洗澡了。&rdo;
&ldo;我不是幫我爸問的。&rdo;他鍥而不捨地看著我。
我拿了新毛巾出來，床上很軟，我坐在他面前。
&ldo;我不會去生小孩，不是為了你爸，而是為了我自己。&rdo;我明白地告訴他。
&ldo;為什麼？你不是很喜歡小孩嗎？&rdo;他說得好像&ldo;你不是很喜歡我嗎&rdo;。
&ldo;喜歡，不一定要生。&rdo;我像對成年人一樣給他解釋：&ldo;我不會教育小孩，會把他教壞。&rdo;看你爸爸就知道。
&ldo;屁哦，&rdo;李貅一臉不屑：&ldo;你對你媽媽這麼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答應你媽媽了。&rdo;
&ldo;對人好，不一定就要按照她的想法生活。人要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而且，我這樣對小孩很不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