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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周擇意問她的意見。
開機籌備，很多事情都要照顧到，綺禾除了上學就沒接觸過，再說她只是掛名進組學習，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因為周擇意背景雄厚，又進修過，很多方面都好解決，綺禾無非起到個輔助作用，提了點自己的想法。
最後跟周擇意約好定人選時再當面開會。
忙完這些，將近十二點，蔣昀也還沒回，綺禾兀自關燈睡了。
早上醒來時，蔣昀也睡在她身側，手扣著綺禾的手腕，眼下有些青色。
綺禾靜靜看了會兒，拉開他的手起床，他還沒醒。
用餐中途，蔣昀也下樓，攜裹著幾分倦色，整個人懶洋洋的，拉開綺禾對面的椅子坐下。
他早上沒胃口，吃得少，李姐遞給他一片烤好的吐司片。
他拿在手裡沒吃，跟綺禾說：「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綺禾沒抬眼，「去幹什麼？」
「齊羽說請我們吃飯。」
「那你應該帶的人不是我吧。」
蔣昀也抿了口溫水，唇上潤色一些，直直望著綺禾：「他說你牌打的不錯，想再跟你切磋切磋……齊羽祖上開賭場的，他們家人從小就會，聽他的意思，你很厲害，我怎麼不知道你很會玩牌？」
綺禾不避諱地與他對視，「來錢快唄，不過你放心，我沒有癮，也很少玩。」
「那晚上就跟我去吧。」
蔣昀也嘗了口吐司就擱下了，他擦拭著手指，說：「齊羽現在的女朋友是港城人，
你們應該有話題聊。」
綺禾不領情，「我很久沒回去，沒什麼感情了。」
「那改天我陪你回去一趟。」
他說得溫溫淡淡，好比一對正常的夫妻在談論家事。
綺禾看他，又低頭吃東西，「等真到那時候再說。」
第25章 梁小姐有情有義
漉水山莊。
下車後蔣昀也便摟住綺禾，齊羽吩咐的經理在前面等著，引著他們往齊羽所在的位置去。
路上綺禾說：「想表現感情好也不用這樣吧。」
「怎麼了，摟著你也不行了？」
綺禾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她的反應始終淡淡然，只有在見到人的時候才會緩和些，配合蔣昀也。
齊羽說是請他們吃飯，實際沒這麼簡單。
他們來得早，他人不在用餐的房間，而是在花園草地上。不遠處有燒烤架，有的客人在那邊自助，而齊羽遠離熱鬧，和他女朋友坐在遮陽傘下聊天。
旁邊是給蔣昀也和綺禾留的位置。
齊羽給蔣昀也遞煙，他沒要，對綺禾說：「齊三這女朋友就是我跟你說的，港城人，你們是老鄉。」
「你好，我叫彭司意。」
綺禾揮了揮手，也介紹了自己。
她在看到彭司意後，心裡莫名輕快些。
雖然兩人年紀相仿，又來自同一個地方，但綺禾從來不認識姓彭的。
齊羽說：「你連我女朋友的身份都弄清楚了，看來你為了梁小姐真挺上心。」
「你上次嚇到她，我要不打聽清楚點，她都不敢來了。」
一貫的，是蔣昀也隨和的神情，他說得也半真半假，既表達了不滿，也不會搞得太僵硬。
而齊羽咬著煙笑，他抓著彭司意放在腿上的手，「那今天有司意在，梁小姐可以放鬆點了。」
他們兩人喝得是酒，蔣昀也則是讓服務員上了茶水來。
他
給綺禾的杯中倒上，狀似隨口一提，「你也有本事，我聽說那天在酒莊，你們玩牌玩得還不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