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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師父,發生什麼事情了?”
日向日足一進入大院,就看見教導過他忍術的日向克正在唸咒。
大批分家的忍者痛苦抱頭倒在地上。
這是籠中鳥被觸發。
“少主,他們以下犯上,我奉族長之命略施懲戒。”
日向克守在門前,手中的結印不停,抽空回了一句。
“什麼以下犯上?”
日向日足愣了愣,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自從有了籠中鳥後,分家就自動分為兩派。
一派成為堅定的宗家維護者,而另一派雖然憎恨宗家,但也安分守已。
“他們試圖對族長出手。”
“怎麼可能?”
日向日足覺得莫名其妙,“我父親呢?”
“在議事大廳。”
日向日足立即趕往大廳。
遠遠地看見了一位中年男人跪在大廳門前。
“草介叔叔?”
日向日足猛地一驚,他連忙上前想要扶起他,但卻被拒絕。
日向草介抬起的手掌,滲出了鮮血。
看傷口,應該是緊握拳頭,指甲陷入肉裡所致。
“怎麼會如此?”
日向日足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濃郁。
日向草介算得上宗家忠實的維護者,平時對他也很好。
“少主……”
日向草介張了張嘴,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宗家一脈相傳。
少了任何一個人,都是難以承受的損失。
想到這裡,他忽然沉默。
自己究竟算什麼。
呵,真是可憐,不關心自己的分家,反而憂心宗家是否過得好壞。
賤不賤吶。
“我去見我父親!”
日向日足起身跑進大廳。
意外的是正中的不是他父親,而是一位老者。
他曾經見過的宗族長老。
“見過長老,見過父親。”
日向日足行了禮後,急不可待問道,“今天是出了什麼事情?”
“日足,坐在一邊。”
長老指了指座位,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日向日足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氣氛凝然。
在座的幾個人皆是一臉陰沉。
“絕不能助長此等風氣!”
長老拍了拍小桌,打破了沉默,“分家長期在外,若此次答應後,其它的人會不會加以效仿?”
“但如果不答應,分家恐怕會暴動。”
日向日足的父親日向和司搖頭說道,“即使有籠中鳥的壓制,短時間可能不會有問題,但隱患已經埋下,指不定哪天分家的人忽然出手。”
長老微微嘆息:“讓分家沒刻上籠中鳥的小孩去吧。”
“長老!”
日向日足驀然起身,分家一般在三歲才刻上籠中鳥,也就是說要交出一兩歲的孩童。
其中的無情,讓他也感到了強烈的不適。
“閉嘴!難道你想讓老夫去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
日向日足深吸口氣,“交出分家的小孩只能造成更糟糕的結果,我建議此事應該由火影大人定奪。”
“或許這是一個好的辦法。”
日向和司經過日向日足的提醒,醒悟過來。
他們習慣了日向家的事情自己解決,不允許別人插手。
但此時卻有些不一樣。
“長老,你還記得草介說的卑留呼嗎?”
“你的意思是志村團藏的指使?但這手段未免太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