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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臥室供她選擇。
這裡應該是靳浮白常住的,他在酒店房間裡甚至放了換洗的衣物。
向芋說:“哪間沒有女人留宿過我就住哪間。”
“都沒有。”
靳浮白笑著看了她一眼,對她這樣的小心思頗為受用,然後拉了她的手腕,“你就住我隔壁吧,離我近一些。”
他說讓她早點休息,不要熬夜,然後自己去了隔壁的臥室。
這一晚靳浮白給的溫柔太多,惹得她心裡發軟。
該是什麼樣的人會常年在酒店裡住下呢?是不是就像她偶爾留宿唐予池家的一樣,是因為不喜歡家裡的空曠和安靜?
洗了個熱水澡,向芋穿著靳浮白的一件新襯衫坐在床邊,她想了想,抱著枕頭走出臥室,推開了隔壁的門。
靳浮白的臥室門沒鎖,應該是剛抽過煙,空氣裡瀰漫著沉香。
臥室裡沒開燈,也沒拉窗簾,只有月光從視窗融入室內,照亮他的側臉。
靳浮白赤著上半身坐在床上,在昏暗的光線裡抬眼看向門口,聲音略顯睏倦:“睡不著?”
他床頭放著一個水晶菸灰缸,裡面按滅幾個菸蒂,臥室裡有一個挺大的電視,還有幾張光碟放在dvd機子上面。
向芋抱著枕頭走進來,很自然地把枕頭放在他床邊,然後鑽進他的被子:“不是的,我來陪陪你。”
靳浮白好笑地看她一眼,把手往被子裡探,捏著她的腿,作勢要掐她:“知道我不能拿你怎麼樣,故意折磨我來了,是不是?”
“真的是來陪你的。”
向芋挪來些身子,想要躲開他的手,卻被他攬著腰按進懷裡。
他們挨靠著,向芋能清晰感覺到他腿部的肌肉線條。
也許是她僵硬得過於明顯,靳浮白輕笑一聲,語調繾綣:“又不碰你,緊張什麼?”
醫生都說了,這種時候不能做。
靳浮白纏著她吻了一會兒,呼吸不見凌亂,只把人摟在懷裡,手掌隔著襯衫放在她小腹上:“睡吧,也不早了,明天不上班就睡個懶覺。”
向芋感受著他手掌的溫熱,突然覺得這一晚如果過去,他們很難再有如此簡單又溫情的時刻。
她不會每天都在經期,下一次她躺在他床上,有些事情是一定會發生的。
於是她亮著一雙眼睛看向靳浮白:“你床頭的光碟都是電影嘛?”
“嗯。”
“正經的那種?還是其他的?”
靳浮白把唇貼在她耳廓上:“你猜。”
他大概是困了,聲音變得更加慵懶,分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說話時舌尖輕輕掃在耳廓上。
向芋的睫毛顫了一下,硬是繃著架勢沒退縮,還能回答他:“我猜都有。”
那天晚上她精神百倍,還起身挑了一部港片放著,靳浮白明明很困,還是無奈地摟著她看電影。
《金錢帝國》,不算老,前兩三年的電影,裡面雲集不少大腕,劇情也不錯。
向芋看見陳奕迅演的主角坐在一輛車子裡,遞給身旁的女人一方白色的手帕。
女人拿過手帕摸了摸,發現裡面是一枚巨大的鑽戒。
男主說,他家裡有九個老婆,卻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向芋打了個呵欠,甚至有些自我調侃地想:
會不會將來靳浮白結婚了,也會覺得自己沒有談過戀愛呢?
她笑了一聲,身旁已經闔眼淺眠的靳浮白被吵醒,倦得眼皮都多疊了一層:“還不困?”
向芋轉身摟著他的脖子,用十分不標準的粵語說:“阿白,我也鍾意你。”
她這個調有點奇怪,居然摻了些臺灣腔進去。
而且“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