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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長大,早就習慣了。
出了機場唐予池和計程車司機說:“師傅,挑個近路快點開,我倆快餓死了。”
唐予池和司機對話的間隙裡,向芋向身後看了一眼。
機場車輛往來,有一輛黑色奔弛在他們身後的岔路轉向,向右側開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隱約覺得車牌裡好幾個都是“4”。
向芋在唐予池家吃了午飯,唐父唐母都很喜歡向芋,把向芋當自己閨女,給她夾了不少菜。
一個牛肉丸子還沒嚥下去,蒜蓉扇貝和大蝦已經被放進向芋餐盤裡,她掩唇,鼓著腮含糊不清地說:“謝謝乾媽乾爸,我自己夾吧。”
“別給她夾菜,胖成豬怎麼辦。”
唐母用筷子去打唐予池:“你閉嘴吃飯!芋芋瘦得風一吹就能飄起來,怎麼會胖成豬?倒是你出國幾年人話都不會說了。”
唐予池從向芋盤子裡搶了個蝦:“我看是出國幾年你倆越來越後悔生我,有幹閨女就夠了。”
“那倒是,還是芋芋好。”唐母說。
向芋也喜歡唐予池家,因為唐父唐母在是那種“無論賺多少錢也還是家庭最重要”的人。
在向芋和唐予池上初中時,唐父有一個機會可以進入更大的平臺,他為了不變成異地婚姻拒絕了。
向芋的爸媽做不到這樣,向芋很少見到他們。
家裡也只有保姆在。
吃過飯唐予池換了身衣服,十分興奮:“走啊向芋,玩去!”
逛街購物,電玩城玩一圈,連晚飯訂的館子唐予池都是找了一家吃著飯還能唱歌的。
包房裡橫了一張方桌,向芋面前是一個大螢幕和點歌機,除了能吃飯,這家店看起來和k也沒什麼區別。
向芋懷疑這兒本來就是個k,經營不下去了才僱了個廚子。
不過牛扒飯做得還真挺好吃。
唐予池點了一首《那些年》,唱得極其認真。
那是去年大火的青春電影《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裡面的歌,電影向芋是和趙煙墨一起看的。
她在岀電影院時嘆著氣,趙煙墨卻說:“這電影院得多賺錢,一張電影票40塊錢,還得買點飲料爆米花的,就那爆米花的價格,嘖嘖嘖,真是暴利啊。”
“曾經想征服全世界,
到最後回首才發現,
這世界滴滴點點全部都是你。”
唐予池唱得動情,向芋坐在歌聲裡挖了一口牛扒飯,想起的不是趙煙墨和《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
她想起靳浮白幫她撩起碎髮掖到耳後的場景。
有些遺憾經不起回憶。
當時發生時並沒有很深的感觸,就像向芋和靳浮白在機場告別,走得都很瀟灑。
這會兒向芋在音樂嘈雜裡,身陷前些天的點滴記憶。
回憶給某些細微情緒鍍了一層金,越想越遺憾,忽視不掉。
唐予池唱完一首,悶頭喝掉一整罐啤酒,扭頭看著向芋:“失戀那會兒也沒見你有多難受,這都隔了一個多月了,唉聲嘆氣的幹什麼呢?”
他把大螢幕上的音樂按了暫停,“該不是想和趙煙墨那孫子複合吧?!”
向芋思緒被唐予池打斷,一時迷茫地看向他:“誰?趙煙墨?”
“看來不是他了,向芋,你這趟畢業旅行是不是收穫不小?遇見什麼特別的了?”
“買了個陶瓷花瓶,挺好看,送你吧。”
唐予池皺著鼻子,一臉嫌棄:“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事兒。”
見向芋不開口,他才撇著嘴,“得得得,不問了,看上什麼樣的男人了還不敢告訴我,我永遠是站你這邊的啊,當初你看上趙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