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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寫好的紙張卷好再塞到鴿子腳下的竹籠裡,周明朝再檢查了一番,用繩子重新綁了一遍。
看著鴿子消失在天邊,周明朝收回眼,轉身朝外走,今日閒閒說要做什麼來著,好像是去山裡找他上次沒帶走的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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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諶他就是一個王八蛋,說走就走,」院子裡,劉冬藏穿著鵝黃的春裝,哭哭啼啼,不時的用帕子擦眼淚,擤鼻涕:「這一走,人就像是死了一樣,你看看,過完年多久了,一點音信都沒有,就沒有遇見像他這樣的人!」
沈閒撐著下巴:「嗯嗯嗯,他冷酷,他無情,他無理取鬧。」
「他就是個負心漢,我不想理他了。」
沈閒:「嗯嗯,咱們不理,等許諶回來揍他。」
劉冬藏:「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沈閒:「哎!」
劉冬藏擦眼淚:「你除外,你不是男人。」
沈閒驚奇且震驚:「嗯?」
「我是說,你的相公也是男人,你和我一樣,」劉冬藏說著,又委屈的紅了眼眶。
沈閒和周明朝的事在城裡傳得沸沸揚揚,那幾天劉家兩姐妹出門第一件事就是問小少爺和世子的進展如何了。
「什麼一樣,」沈閒笑了,用手敲了敲劉冬藏的腦門,想把這孩子敲得聰明一點:「周兄是我媳婦,記住了。」
「啊!」劉冬藏心思跟著沈閒走了:「可是書上不是這樣說的。」
「什麼書?」
什麼書?劉冬藏愣了一下,發現自己愣是想不起來,倒是想起了在京城的那個陳世美,哇的一聲又哭了:「我忘記了什麼書,許諶他過分!他欺負我!」
小姑娘苦的聲音尖銳,刺的沈閒腦仁疼,他揉了揉眉心,遞給了她兩塊點心:「別哭了,這麼大人了老是哭你羞不羞,你和我說說,他怎麼欺負你了。」
劉冬藏眼淚汪汪的睜著大眼睛:「他不理我。」
沈閒很有耐心「他怎麼不理你了,上次給你從京城寄信回來是什麼時候?」
劉冬藏一臉悲憤:「昨天。」
「昨天啊,昨天那就……」沈閒聲音陡然增高:「昨天!」
劉冬藏捏著手指,被沈閒的反應嚇到了,怯怯的點了點頭:「嗯。」
「不是我說,妹妹啊!」沈閒嘆了口氣,很糟心:「你這,人家昨天才給你寫了信,你怎麼還說人家不理你,你這樣,我偏架都沒法拉呀。」
劉冬藏含淚吃點心,一口一個:「可是,他寫的好短,就兩行。」
「什麼寫什麼了?」沈閒把點心盤子悄悄往自己這邊移了半寸,小姑娘哭哭啼啼罵罵咧咧的,倒是挺能吃。
「他說,」劉冬藏嘴裡含著半塊點心回憶,發現自己當時太憤怒,直接就把信紙捏成一團扔了,小姑娘皺著眉想了半天,才想起一點來:「上面說,讓我多來找你玩。」
當時只是粗略的掃了一眼,滿心憤怒的劉冬藏就跑出門去了,劉穗歲就在亭子裡看花,劉冬藏看見她姐姐半靠在欄杆上,側臉在晨光熹微下國色無雙,處處都閃著柔和的善解人意的光芒。
下一刻,大冤種簫明就出現在劉穗歲身後,兩個人挨在一起低聲說著什麼,腳步一轉,劉冬藏哭著跑出了大門。
沈閒和她對吃點心,兩個人吃得腮幫子鼓鼓的:「怎麼沒頭沒尾的。」
「還是你好,」劉冬藏看著沈閒,他坐在椅子上,唇紅齒白的,一笑俊逸無雙,比上次見白嫩了不少:「周公子就在城裡,你們兩個想見面就見面,有什麼誤會在一處說開了就好了,不像我。」
說到這裡,劉冬藏又憂心忡忡:「周公子不會離開臨州城去京城吧?」
沈閒一愣:「應該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