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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火灶嘿嘿直笑:“馬大人,他說你是狗官。”
馬作一愣,隨即也笑:“婦人之見。她怎會知道漢朝兩京一十三省,是在我們身上擔著。”
如煙咬牙怒罵:“兩京十三省在你這種人身上擔著,是天下蒼生之禍!”
馬作冷哼一聲,又飲一杯,說道:“就憑你一個小女子,也配跟我談天下蒼生?”
如煙:“天下事,天下人都管得!我為何不能談?”
馬作和洪火灶都大笑,彷彿聽到了什麼十分可笑的笑話。
直到他們笑夠了,馬作才緩緩道:
“你如今是階下囚,生死全在我們一念之間,連自己都保不住,還心繫天下蒼生嗎?”
如煙神色一下黯淡下來,緩緩低下頭去。
洪火灶反手一巴掌,啪地一聲,結結實實打在如煙的面頰上:“你寧可死,也不願意說你的師門?”
如菸嘴唇流血,神色卻十分輕蔑:“你既不信,何必要問?”
洪火灶道:“你難道要我相信你是自學練到築基圓滿的?”
他說著,一掌打在如煙小腹丹田處。掌心真氣一吐,往如煙氣海侵襲。他是要用神識附在靈氣上,試探如煙的真實修為。
誰知真氣剛一進去,彷彿如泥牛入海,不見蹤影。
他眉頭一皺,加大靈氣。
誰知剛剛進入如煙經絡之中,就激起了反擊,突覺掌心刺痛;連忙抬手一看,掌心穴位竟然凝結出了一層微微的寒冰。
洪火灶看著掌心寒冰,更覺驚奇。
他之前聽馬作描述說,如煙能掌吐寒氣,凝結成冰;並不覺得有多麼驚訝;天下道法萬千,口吐烈焰,掌凝寒冰,不算是什麼了不起的法術。
但他剛剛乍一試探,發現如煙並不是用的法術結冰;而是真氣本身就帶有寒冰之力。
“難道說。。這女子是先天五極寒冰體?!”
洪火灶喃喃唸叨。
馬作聽到他念叨,好奇問道:“賢弟,什麼叫五極寒冰體?”
洪火灶眯起眼睛,答道:“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剛入門時,聽師尊曾說,天下有五種修行聖體,擁有這種體質的人,都是不世出的天才,數量極為稀少。告訴我知道就行了,放眼天下,也無兩人是,大概也遇不到。”
馬作:“哦?這麼說來,這個女子出身背景可能十分了不得?該不會把哪個高人的弟子抓來了吧?她師父萬一尋來,我倆豈不是要遭殃?”
洪火灶:“那倒也不是,跟出身背景沒什麼關係。跟做官一樣,全靠投胎的本事,生下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馬作聞言放下心來。
洪火灶思忖片刻,說道:“此女子我一會兒帶走,去問問師尊,看他說怎麼處理。”
馬作點頭道:“也好。若國師有什麼奇特法術,能利用一下她,也是樁美事。”
洪火灶坐回座位,與馬作又飲了一個時辰酒,馬作大醉,前去休息。
洪火灶走到庭院,震碎木架,取下如煙身上各處枷鎖。
連封她背後十幾處穴位,確認她不能運氣,才拎著如煙,一躍破空,往李道子府邸飛去。
到了國師府,他卻沒有像找馬作一樣直接飛入院內;而是在大門不遠處落下;步行到朱漆大門前;抓起門上的鎏金獅頭環,扣了三下門。
幾息之後,門嘎吱一聲向內拉開。
出來一個年輕門童,門童睡眼惺忪,還未張口詢問,已看清是洪火灶,知他是府中熟客,也不問話,放他進了門去。
洪火灶一路步行幾百步,徑直到了一處臥房。臥房門口 還有兩個童子,挑著燈籠左右站在門口。
見洪火灶上前來,輕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