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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為何會鬧到如此地步?
這個問題實在太大了。
朱慈烺這個歷史愛好者雖給不出令人滿意的答案,可他卻對南明一瀉千里有些認識。
清軍入關之初包括吳三桂在內的所有人都將農民軍當成了大敵,根本沒人覺得幾十萬滿人能拿大明怎麼樣,所以都盤算著借虜平寇。
這能說他們錯了嗎?
李自成、張獻忠坐擁近兩百萬軍隊,雖然其中有不少只是流民,但其幾十萬主力卻是實打實的戰力強悍。
這一點從張獻忠殘軍中的李定國部都能兩闕名王就能略知一二。
兩相對比之下,誰又能想到事情會鬧到這般地步?
三萬滿洲八旗加上吳三桂率領的關寧鐵騎居然在轉瞬間便將縱橫大半個華夏的李自成、張獻忠打得落花流水。
到這裡南明朝廷便體現出了他們的昏庸無能之處。
當滿人如當年的女真一般驚訝於自家強悍戰力時,南明朝廷還在打著借虜平寇的主意。
最終深陷內部鬥爭的南明沒能如南宋般擋住敵人南下的腳步。
這兩個政權有什麼差別?
在朱慈烺看來他們最大的差別就是趙構擁有無可置疑的正統性,而弘光卻只是個被強行扶上位的藩王罷了。
試想,若趙構並非皇帝之子,頭上也沒有他爹親封的天下兵馬大元帥,南宋當真能擋得住金人的腳步嗎?
當然,歷史沒有假設,朱慈烺也沒有時間將這些講與別人聽。
此時的他正馬不停蹄地趕往軍營。
武學這頓飯吃得當真難受,他不說話還好,只要一開口所有人便都會放下饅頭、筷子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來。
這對一個來自現代的普通人來說當真是一種折磨,所以他也只能在問了幾句報名情況後就拿上兩個饅頭和王福平落荒而逃。
至於他們走後那些書辦胥吏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感動於殿下的平易近人,朱慈烺就完全不知道了。
武學和匠作營的距離不遠,可和城北大營的距離卻不近。
要知道應天城百姓居住區只佔主城三分一,而就是這三分之一卻能供百萬人居住,其龐大程度可想而知。
二人用了好一陣子才走完這段路程,待見他到常冠林第一句話便是:“騎馬需要學多久?”
這也不全是朱慈烺受不得勞累,最主要還是太耽誤時間了。
“總得要盞茶吧。”
見他面露驚訝,常冠林才細細解釋了一番。
過了一會,朱慈烺總算明白了自己在認知上的錯誤。
他一直將會騎馬的人當做了騎兵,總覺得有馬有會騎馬的人便有了騎兵。
可事情哪有這麼簡單,那人需精於騎射、那馬需訓練有素,否則也只能叫做騎馬的人卻稱不得騎兵。
講解完其中緣由,常冠林這個耿貨居然如開了竅一般命人牽來了兩匹馬。
“殿下,您和王兄弟先用這兩匹走馬練練手,等熟悉後我再給您尋匹好的。”
朱慈烺自無不可,應過之後便詢問起募集民壯的事。
城中報名分於各個衙門卻仍圍了不少人,而軍營這邊雖只有一二十吏目負責接收,竟未排起多長的隊。
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在衙門口登記時已相當於分配好了人員歸屬。
待那些民壯拿著那張紙來到軍營時,吏目只需將其分類歸檔,然後命士卒將他們帶到那些空出來的營房即可。
朱慈烺此行的目的之一便是為這些民壯尋些合適的小旗。
恰巧今日各總旗百戶也要離開這處軍營去往為他們劃分的營地,所以朱慈烺便打算將送行和選拔一起辦了。
按正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