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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就一個行李箱加一個揹包。所以在接到韓清巖電話,問需不需要幫忙接我的時候,我很利落的拒絕了。
在我收拾東西的時候,花捲一直在角落靜靜地看著我,它似乎懂得我會長時間不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
我心裡嘆了一口氣,花捲,上一世我沒有把你照顧好,這次,就讓爸媽來愛護你吧,我走了後你還可以陪著他們當個伴。
跟父母簡短的寒暄了幾句之後,我便出了門。媽媽一直都很想得開,我的搬遷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她一會要去社團跳舞的心情,爸爸雖然很不捨得,但也強烈沒表現出來。反倒只有花捲一直蹭在腿邊,毛茸茸的小腦袋蹭啊蹭的。
“我走啦。”朝著爸媽揮揮手。
“好好照顧自己。”
“恩。”
沒有回頭,我快步下樓走出去。一直到小區門口,人將離別,連門口的門衛似乎都可親了許多。
抬眼瞄到不遠處停了一輛很眼熟的寶馬車,我不緊不慢走到後備箱,開啟,把行李箱放下,再慢慢走到副駕駛的位子上坐好。
“就這麼點行李?”韓清巖表現的很驚訝。
“恩。”我懶得搭話,閉目養神起來。任由一雙手伸過來繫好安全帶。
我居然睡著了,在韓清巖的車上睡著了。他車技也太好了吧。這是他把我叫醒後我的唯一反應。
以至於他把行李箱連同我一起拎進電梯我都還沒反應過來。腦袋暈暈的。
韓清巖指著電梯上的數字說:“記住了,我們住在27樓。”然後又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想什麼呢?魂不守舍的樣子。”
“哦,27樓。我記住了。”我點點頭。上一世我來過他這個地方一次,那也是唯一一次兩個人在一起過夜的時候。
那晚因為跟顧文安吵架,吵的很劇烈,我便跑出去包了一個包間喝酒,醉了的時候還知道去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稀裡糊塗進錯隔壁包間,韓清巖就在這個包間。
那是我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據後來韓清巖說,我進去後拉住他便吐,吐了一身。恰巧那天他和朋友一起吃飯,吃完後朋友先走了,他準備出門的時候倒黴的遇到了我。
吐完後我就睡著了,怎麼都叫不醒。所以只好把我扛回這裡過了一夜,第二天待我清醒了再說。韓清巖還說,他幫我交了我欠下的飯錢,一共268元。
那時的我已經從韓式集團辭職一年了,期間我們也並沒有過任何交集,他自然不認識我,可是我認得他呀。據回憶,我第二天早晨酒醒後,整個人的反應是立馬從床上跳下去,裹了一個被子把全身都矇住,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也奇怪,從那以後,我們居然漸漸熟了,雖然不常見面,韓清巖一半多時間在國外,公司又忙,但卻好像是此前經歷過幾十年的老朋友那種熟悉。
“叮……”電梯門開了。
韓清巖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拉著背揹包的我,很自然的走到房間門口開啟門。開門密碼我都記得:679321。偷看一眼,果然是,那麼多年都沒換過。
進到房間,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沒什麼變化。經典的巴洛克式裝修,沉醉奢華大氣優雅金色輝煌,雕花的高腳傢俱,浪漫和情調錶現的淋漓盡致。我不禁感慨一下有錢真好,同樣的複式結構,還可以這樣佈置。
“你住二樓右邊的房間。”韓清巖對站著不動的我說。
我知道,左邊那一間是他的。
等等,感覺越來越奇怪,事情正在朝著不對的方向發展。
我們現在可以稱之為“同居”,似乎,好像,從一開始遇見到現在,發生的種種一切,都暗示著我們是情侶般自然。對的,就是情侶。
隨即我又趕緊否認掉這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