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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跟柳雲時好好合作,傳道受業解惑也?
這是一個需要認真嚴肅考慮的問題。
就這麼消停和緊張之中,過了那麼一天,在鹿希甄忙活著第二天戒菸醫院要開業的時候,病才好了些些的鹿昭就又不請自來了。
門崗的電話打到了晏潤林的書房,問要不要把人放進來,晏潤林聽著電話看著鹿希甄,詢問她的意見。他畢竟是鹿家的女婿,有關於鹿家的感情糾葛,他不能說的太多,只要照顧好鹿希甄和鹿黎,就夠了。
至於家中的這些情感糾葛,就只能讓鹿希甄和鹿昭自己去解決了。他們只是輔助作用,主要的決策權還是在鹿家人手裡。
當然那個鹿昭,就不用太在乎了,背信棄義,不顧親情的人,沒有可憐的意義。人不是濫情的動物,才不會對誰都抱有憐憫之心。
鹿黎現在就是一個耳報神,自己姐姐身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來了什麼人,都會立馬跟自己的姐夫去報告。鹿希甄還一直納悶,為什麼晏潤林不在家裡卻對自己今天干了什麼瞭如指掌呢,原來是出了鹿黎這麼一個小‘內奸’。
“鹿昭那邊需要的藥,有什麼,派醫生去瞧了嗎?”晏潤林一身寒氣,才跟晏潤迅還有紀亭書從外面巡查回來。堂堂軍長和海關總長,也要大半夜的坐鎮在碼頭,檢視新一批進港的舶來品船隻。
鹿希甄忙活的頭都不抬,霸佔了晏潤林的書桌在親筆寫邀請帖子,沒有當回事兒的隨意道:“衛兵應該叫了醫生過去看了吧,需要什麼藥?倒是沒有人跟我說,我給了錢的,讓醫生全權負責就好。”
“可是我怎麼聽說是咱們家顧醫生去給看的,你姐姐的丫鬟到門口來遞了張藥單,上面可是寫明瞭需要什麼藥,你不知道?”
鹿希甄這才有功夫抬起頭來看了看自己脫了外套,捲起袖子,自給自足的晏潤林軍長,詫異的問道:“你說是顧醫生去給我姐姐看病的?”
“嗯,看來你果然什麼都不知道。”晏潤林面無表情,一如既往,對於鹿昭他是沒有什麼積極的反應,每天忙得焦頭爛額,要應付的人和事情都太多了。無關緊要的,才不會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威脅。
吳家老爺子還留在北平絲毫沒有回去的意思,紀亭書的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吳老爺子也算是給足了面子,沒有催促。現在就要過年了,南方那邊本家還需要吳老爺子回去主持大事,不日就要啟程返回了。
所以,今天特地去了碼頭,當著紀亭書的面兒提起了這件事情。紀亭書不知道吳老爺子說的是誰,還古道熱腸的要幫忙尋找,聽的自己那弟弟一腦門的汗,生怕紀亭書知道了身世真相會受不了。
雖然這麼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紀亭書自己的身世,要自己負責。他有權利知道自己是誰,有權利明白他不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是從小經歷了種種惡劣,幸運的遇到了晏總理,才會到了他們晏家來。
如今親人來尋,還是江南最大的吳家,說句實話,紀亭書將來代表的勢力,也不可小覷。在任何角度上來說,都是值得認回吳家的。
晏潤林已經被那麼多公事壓身,現在還有這麼多私事兒要管,可以說是很忙很頭疼了。對於紀亭書這個事情,他覺得還是越早解決的約好。吳老爺子年事已高,經不起折騰了,要是在他臨走之前還解決不了這件事情,怕是後面會更麻煩。
眉頭微蹙的晏潤林晃到了專心致志的鹿希甄之身後,頷首看著她寫的秀麗工整的字跡,看邀請名單上,一個個的都是北平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老熟人。鬱霆軒也赫然在列,這是預料之中的,不過晏潤林看著還是不得勁兒。
總感覺‘鬱霆軒’這三個字比其他所有字寫的都好!他本人也是受邀賓客,難道鹿希甄不給自己寫一個邀請帖子嗎?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