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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這東西味道不怎麼樣。&rdo;
他清清淡淡的拋下一句，自顧自往幾步外的垃圾桶走去。
程舒諾雙手揣進外套兜裡，抬著下巴看著林宴的背影。
依舊是黑色風衣，身姿清雋，露出半截白皙脖頸，從頭到腳似乎只有黑白兩種顏色，配上他一貫的清淡的表情，更顯疏離。
他已經扔了菸頭轉身，不疾不徐地朝她走進，依舊眉目寡淡，面色無波，程舒諾覺得掃興，剛想錯開眼，林宴卻牽起嘴角沖她淺淺笑了起來。
程舒諾便目光停住，看著他走進，&ldo;你笑什麼？&rdo;
林宴在她一步外停下，他黑眸清亮，坦然道：&ldo;沒笑什麼，就是剛剛看著你，覺得挺好看的。&rdo;
程舒諾怎麼也沒想到會聽到這麼一個答案，她自認已經修煉成精，卻突然被林宴這句弄的有點臉紅。
她想去掉不自在，便故意刺他，&ldo;林律師，你什麼時候也這麼油腔滑調了？&rdo;
林宴聽她語氣輕諷，倒也不惱，反倒眼底融了一分笑意，&ldo;我聽人說，追女孩子，嘴要甜一點。&rdo;
程舒諾看著他問，&ldo;聽誰說的？&rdo;
林宴和她對視，&ldo;你前男友們。&rdo;
&ldo;那他們有沒有告訴你，我不喜歡年紀大的，脾氣臭的，兇巴巴的老男人，很遺憾，你每一條都符合。&rdo;
&ldo;沒有，但是林栩和我說過。&rdo;林宴如實道，想起那日在酒吧，便又補充：&ldo;以後不許相親了。&rdo;
他說的太過理直氣壯，程舒諾挑挑眉，語氣有點玩味，&ldo;林大律師是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了，我好像沒答應你什麼吧？&rdo;
林宴淡淡&ldo;嗯&rdo;了聲，&ldo;是沒答應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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