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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雨下個不停。
“辰,我能叫你阿辰嗎。”
伏特加畢竟是伏特加,再怎麼調製,它還是伏特加。
推杯換盞,也是生出了不少醉意,雙頰酡紅,而大腦暈暈乎乎的。
其實自出來之後,她好像很少在外人面前喝醉過,但是此刻,也許因為苦悶吧,她也不再顧慮那麼多。
喝酒誤事,但是好酒同樣不多得。
“可以啊,一個稱號罷了,小辰,辰,辰峰其實都差不多。”
反倒是眼前這貨的酒量還不錯,一大瓶見底,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仍然持續著他表演般的調酒過程。
很快,有一杯橙色的酒液被遞到了眼前。
“那小辰辰呢?”
修長白皙的手指勾住杯腳,注視著液麵,或詳細些,注視著液麵上的倒影。
“……”
“哈哈,開玩笑的啦,阿辰你真不禁逗。”
眉目彎彎,也只有在這半夢半醒之中,她才能暫時性地脫出焦慮。
不記得是第幾杯了,不過也不是那麼在乎,又是一仰頭,甚至有幾滴液體順著嘴角溢位。
“咦,阿辰,這不是酒,對吧。”
“確實不是酒啊,再喝可就過了。”
“那這是啥?”
“普通的飲料,帶著一些醒酒的功能吧。”
“哦。”
將酒杯推至一邊,張了張口,但又旋即閉上。
阿全早在之前就被她用眼神支開,而此刻,面對面坐著的,也只有她們二人。
可能是因為這個姿勢比較輕鬆吧,她直接趴臥在了檯面上。
石質的檯面冰冷,不斷吸收貼附其上的臉頰的熱量,但是這份損失相比於產出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阿辰,嗝,你不是個學生嗎。”
“嗯,怎麼啦。”
十指交叉,目光純粹,以至於絲毫不需要掩飾。
“那你這些技術都是哪裡學的啊?”
多少習慣了一些,她也抬起頭,手腕貼於臉側,向這位相識不過幾小時的傢伙表達著自己的好奇。
純白色沾溼的衣裳已成半透明,雄厚的資本若隱若現,但是她並不為此擔心,反倒是往前湊了一些,說不清楚到底帶著什麼樣的心理。
“咳咳,自己學的。”
“真的假的?”
又湊近了些。
“真的,反正的話……和調藥劑差不多吧。”
“啊?”
“應該差不多。”
可能……是醫學生?算了。
一雙美眸盯著捏著下巴,仍在思考是否真的“差不多”的辰峰,她屬實有些震驚,但是也並未糾結,畢竟主要目的並不在此。
“那阿辰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怎麼了?”
澄澈地似乎能映出她的倒影。
無知好騙的研究生麼?
“那我二十六,我是不是也可以叫你弟弟啊。”
女大三,抱金磚?霧。
“隨便。”
辰峰聳了聳肩,表示著他的無所謂,那麼既然無所謂,芳菲自然順杆往上。
“那弟弟,你覺得姐姐這個人怎麼樣?”
“???”
“哎呀,沒那個意思,就單純的想問一下。”
談話是有慣性的,雖然不知為何牽扯出了這個問題,但芳菲的內心似乎也有種癢癢的感覺。
她似乎在期待。
期待她在他的眼裡,不對不對,在別人的眼裡是個什麼樣的人。
“Emmm……這才幾個小時我能看出個啥來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