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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選出最喜愛的幻師送出。我雖尚未親眼目睹娘子的神仙索神技,但僅憑娘子能靠繩索登頂慈恩寺塔,娘子就該當收下這份名帖!”
果兒拒絕薛和沾,是因為她作為幻師,要參加幻術大會理當靠幻術,而非查案。但武昉確確實實是因為她的幻術才給了這份名帖,果兒便沒有推辭,含笑將名帖收下了。
武昉見狀開心不已,又是抱著果兒的手臂好一陣親暱。
短短兩個坊的路程,果兒就已經習慣了武昉的“甜蜜攻擊”。甚至忍不住想,若是自己不是居無定所四方遊歷,有武昉這樣一個香香軟軟的姊妹,或是閨中密友,應當是十分幸福之事。
以至於在群賢坊下了馬車,武昉與果兒依依不捨的再三告別,果兒還立在門口目送武昉的馬車離去,直到車尾的徽記都印在了腦中,才在隨春生的催促下回了宅子。
這宅子果然如石破天所說,一應生活用具都已準備齊全,就連簇新的被褥衣裳都備了幾套。雖不可能是薛和沾親力親為,但能如此細緻,定也是他有所叮囑。
院子不大,但兩進的院子住兩人一驢卻綽綽有餘。隨春生和白駒都各有居所,白駒在鋪滿乾草的乾淨驢棚裡發出嘹亮的叫聲,隨春生也興奮地在房中裡裡外外地轉了好幾圈。
待他終於消停下來,果兒才開口詢問:“你可識得女醫?”
“女醫?”隨春生聞言,面色登時緊張起來:“師父你身上的傷很重?為何昨日不讓裴太醫正看看?全長安醫術最好的就是他了!”
果兒搖頭,安撫他:“傷不重,但手臂上被傀儡穿了幾根絲線。絲線纖細,我觀裴太醫正雙目已經有些老花,勞煩他恐是為難,不若尋個年輕的女醫。”
隨春生震驚:“被傀儡穿了絲線!?那傀儡竟如此邪門?”
果兒卻搖頭:“傀儡沒有思想,到底還是要人操控。當時應當是秦長明假裝昏迷,操控傀儡襲擊了我,我一時不察才中了招。”
隨春生忍不住咒罵:“好歹毒的心思!”說著努力思索片刻,忽地眼睛一亮,拍手道:“女醫我還真認識一個——錦鯉神醫抱雞娘子!她醫術可能不比裴太醫正差!”
這名號著實奇異,果兒忍不住重複一遍:“錦鯉神醫?抱雞娘子?”
隨春生立刻擺開架勢,如說書一般,滔滔不絕地介紹起來:“這位抱雞娘子在西市最大的賭坊中負責養護鬥雞,因懷中常抱著錦雞,人稱抱雞娘子。抱雞娘子醫術一絕,雖是獸醫,但長安看不起病的三教九流窮苦人都找她看診。傳聞抱雞娘子剛烈潑辣,嘴毒心善,她為窮人看診不收診金,但是給有錢人的鬥雞看診卻要收取鉅額診金。但這些貴公子們卻誰也不敢得罪她,師父可知為何?”
這抱雞娘子的個性著實引起了果兒的興趣,她配合地追問:“為何?”
“只因被她抱過幾天的錦雞,總能在鬥雞比賽中大獲全勝!賭場中便有了抱雞娘子乃是瑤池錦鯉轉世的傳聞!那些貴公子要求她‘抱雞’給自家錦雞‘開光’,可不都得心甘情願地送上真金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