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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拿不到徐府的家主地位,又給自己找了一條後路?
阿玫心裡閃過無數想法,但她面上依舊維持著驚訝,“馬悅?馬莊那個?”
“對的,阿姐你也知道,我快成親了。”徐誠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扭捏。
原來是因為這個。
阿玫繼續打聽,“小娘給你選了馬悅?”
“是我自己選的。”徐誠道:“馬悅姑娘人好看,後來打聽了幾句,發現她脾氣也好,只是唯一的問題是她貌似不太想嫁給我。”
“阿姐,他們都說你與馬悅是幼時好友,你能幫幫我嗎?”
“等過年的時候再說吧,閒下來我去幫你問問。”
得了準話,徐誠也高興了,起身往門口走。
阿玫以為他要出去,也沒想著攔他,只是過了一會兒都沒聽見開門的聲音。
回頭一看,發現徐誠正在偷偷看外面有沒有人。
阿玫有些驚訝,“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在幫你。”徐誠確定隔牆沒有耳,放下心來,“阿姐,我想和你說的是翠柳,她前幾日在你房間裡翻東西,但具體翻沒翻到我不清楚,只聽說貌似是爹的授意。”
徐裕?
阿玫知道這件事情,但那天后來翠柳去找了嚴樂安,顯然此事與徐裕無關。
多半是與馬莊有關,或者是其他的富戶。
見阿玫沒說話,徐誠肯定道:“絕對是爹授意的,我親耳聽到了。”
“翠柳一直是爹那邊的人。”
阿玫沒說話。
徐誠已經把他知道的都說完了,臨走之前還不忘提醒阿玫幫忙撮合一下他和馬悅。
很快,屋子裡安靜下來了。
翠柳還沒有回來。
阿玫重新拿起梳子,慢慢梳著頭髮,看著銅鏡裡的自己。
油燈即將燃盡,屋內光線昏暗,阿玫無意再去點燃一盞新的燈。
窗外不知何時又飄起了大雪。
那種心慌的感覺又來了,像是有誰在一直注視著她,阿玫下意識地往外看,沒人。
她回過頭,正巧在油燈燃滅的一瞬間看見了鏡子裡的自己。
這樣驚慌失措的表情,她只在孃親離世時才有過。
這一夜,阿玫睡得很不安穩。
她起早時發現翠柳依舊守在門外,昨夜與徐誠的談話湧上腦海,她變得有些煩躁,“你在外面待著做什麼?”
翠柳沒想到小姐這麼早就醒了,她昨夜送完糖人回來之後發現小姐那屋已經熄了燈,於是就沒回去伺候,可不知怎麼,她這一夜都沒睡著。
這才有了大清早就站在房門外的一幕。
“小姐,是奴婢的錯。”翠柳急忙道歉。
屋裡沒有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窸窸窣窣聲,看樣子她起床了。
“伺候我洗漱。”阿玫道。
翠柳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出小姐沒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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