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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的聲音,和紙張輕微的嘩啦聲。我猛地轉頭,眼看著紅豔豔的毛爺爺飛到了小安手裡。我伸手去搶,小安已經往兜裡一揣跳開了,小跑著到了後門,衝我吐吐舌頭做著口型道:“我去買靴子,嘿嘿,兩點再見。”
說著做了個奇醜無比的鬼臉,鬼一般支著胳膊左三步右三步樂滋滋地飄出了屋子。
“想吃什麼?”
“都好。”我起身,將本子留在桌子上,挎包起身。雖然知道是因為重聽養成他一直看著對方的習慣,可在他的注視下我還是微微偏了偏頭。
“你怎麼又回來了?”
“說好了一起吃飯。”
我點點頭,他已經將真皮鑲邊兒的羊絨大衣和圍巾遞給我,拉起我另一隻手握著,塞進自己的褲袋裡。我臉上一熱,想說些什麼,看著他緊抿的唇,終是沒說出口。
“去下面隨意吃點,晚上帶你去超市,你做給我吃。”
這就是他說話的習慣,很少用問號結尾,多半是平述自己的意願。可我就是有心,也要有條件才行呀。難道打一個響指就躥出一道三昧真火,把生魚生肉給咕嘟熟咯?我看看自己染著淺粉到透明指甲油的指尖,琢磨著今天塗上鮮紅的顏色才更適合。
電梯裡,兩個人的身影無限挨近,甚至我身上的一部分還在他的身體裡。不要誤會,我說的是我的手。這般“親密無間”的出了電梯,很意外的遇見一個人,個子不高,比兩年前更嬌豔的人。
我不說你就該猜到是誰。有哪兒女人差點誘導我做出自毀清白的事?有哪個女人一句話就讓我留在這個坑爹的城市?又有哪個女人能讓我一看見就渾身發癢的想上去比劃兩下呢?
章七 假想敵
拇指姑娘看樣子挺震驚,上下掃了我兩眼挑了挑眉。我沒準備理會,從臧言褲袋裡抽出手挽住他的胳膊。他顯然對這個動作還算滿意,只是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探過來握住我的。這讓我心裡一暖又一酸,忽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下意識的就撤了手。為了掩飾,順勢將他的外套挪到這邊的胳膊上。
拇指姑娘嗤笑了一聲,尖聲尖氣的道:“喬佳呀,好久不見了。這位是……不介紹一下嗎?”
臧言沒有接觸過他們這對狗男女中的任意一個,此時也看向我,顯然把她當作我朋友中的一個。
外面不比屋子裡,雖然還是在大廈裡,可是已經有點涼意。我自覺的若是此時給他穿上外套就顯得兩人親暱無比,可還是存心展開外套讓他穿上,順帶理了理領子才轉頭對拇指姑娘挑挑眉道:“我朋友,我們去吃飯,就不多聊了。”
“別呀。”拇指姑娘橫出一步,“多久沒見了?好不容易遇上,你不想知道袁毅的事嗎?他最近不太好。”
能多久沒見?仇人在這城市的相遇率比好友還要高,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裡翻滾的腎上腺素冥冥中能把人牽引到一起。我們倆似乎兩個月前才在商場裡為了一條打底褲耍過嘴皮子。拇指姑娘說什麼一個人穿什麼打底褲就能看出她的涵養和品味,我也就配那三四十塊錢一條的,也只配鑽在一樓的小店子裡磨磨嘴皮子侃侃價。那次我倒是沒開動,我覺得她說的是實話。我還真沒買過超過五十塊的打底褲,最便宜的時候穿過十五兩條的黑絲襪。其實主要是店裡肥碩的老闆娘替我出了氣,拎著一沓打底褲就抽了過去。叫罵著說是拐彎抹角罵她不上檔次,她明明用的行貨彩妝,穿了一身牌子。
我多麼想一腳踹到她虛偽的笑臉上,把她當作一片迷你衛生巾甩進即將關上的電梯裡。可是臧言不合時宜的開口,“朋友嗎?一起吧。”
“我們不是……”
“好啊。”拇指姑娘笑著衝臧言道:“這位先生是在這邊上班嗎?之前沒有見到過。”
“不,偶爾來一趟。”臧言說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