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兩嘿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
我曾經也反抗過,試圖透過學習到的知識來解決自己的困境。但一切都事與願違。
世界就像是個全是裂痕的玻璃器皿,醜態百出又脆弱的可怕。一但我向它發起質問,它因質問而碎裂的軀體就會掉下玻璃渣子,把人刺的傷痕累累。
我曾放棄沉默,與同學發生過激烈的矛盾。那時,被惡語相向之後,我終於開始了青春期的第一次叛逆。
我開始長篇大論的發表自己的意見,而不是按照媽媽教導的那樣縮著腦袋聽著。
我像那些欺負我的人說了我的真實想法。現在想來當時侃侃而談胡說八道的我也怪幼稚的。
我說他們很可憐,也很愚蠢,這麼多年過去了還在當著別人的傀儡,僅僅是聽兩句話大人們交談的流言蜚語,就喜滋滋的奉為真理。連朝夕相處的人都看不清楚,甚至連動腦重新思考一下,判斷一下自己的想法都不願意。都國中了頭腦還如此簡單。有腦子的人都停下了,就你們還在那裡做著不被正常人容納的、排擠別人的壞事。
那些人有的被我說蒙了,有的半張著嘴巴望著我,眼神就像是在看外星人那樣。有的卻抿緊了嘴巴,臉色都有些慍怒。
我不在意他們的態度,我只是想出說自己想說的話。
我開始展開推測。說他們或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意識到也變成了“怪胎”、“垃圾”的一份子,於是才一刻不停的繼續做著蠢事。因為他們除了不停的重複自己過去的噁心行為,以此來自欺欺人的說著“我沒錯啊,我沒錯啊”以外,就什麼也做不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我都快可憐你們了。”
我這是第一次用言語反抗,第一次反抗就效果顯著。
那次的口角演變成了鬥毆,我沒有參與,所以也能理解為是我單方面捱揍,但人家也沒揍到我身上,受傷的只有學校的公物。
最後我們幾個人都被叫了家長。
惠
小孩子有自己獨特的感知,那天開始,班裡人看我的眼神都變了。我並不在意,因為我覺得一切似乎沒什麼難的。
其實隨著時間的推移,多數人已經不太在乎我的家庭情況了,正常人有正常人自己的生活要過,沒時間二十四小時的注意著怪胎。他們大多是義憤填膺的唾棄完之後,就轉身離開,繼續奔赴自己的生活去了。只是總有些人追著不放,都上了國中還拿媽媽來威脅我,蠢得可憐,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或許還沉浸在孩童時期的夢中,沒想著長大吧。我一直都沒和他們爭執,被撕作業,亂塗置物櫃,往抽屜裡扔垃圾一類的事情我都自己解決清理了。我曾一度為此感到痛苦又想不到辦法。
但如今不會了。我只是稍加嘗試了一下,就發現那些一直在欺負我的人似乎有點弱過頭了,在我說完那番話後,他們紅溫到想要揍我,卻連揍我的勇氣都沒有,舉了半天拳頭都不敢落下,最後把我書桌給掀了,招來了老師。
老師看我的目光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