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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笑間,白掌櫃端著一個托盤從裡面出來。 劉佩萱站起來,道:“白掌櫃,您老挑選了哪一本古籍呢?” 宋懷柔也站了起來,瞧著那托盤裡有三本藍皮封面的書籍以及一本銀絲紋碧色底封面的小冊子,還有一塊黑漆小木牌壓在那小冊子上面。 白掌櫃道:“如宋姑娘所言,老夫隨意拿了三本書籍。”說著,便將托盤擱到那八仙桌上。 劉佩萱道:“白掌櫃,您老還真實誠啊!若是我的好友說的是客套話呢?” 白掌櫃道:“這……” 宋懷柔道:“反正都是古籍,就是一樣嘛!” 白掌櫃道:“請宋姑娘在這三本書籍當中挑選一本吧!” 劉佩萱拿起那三本古籍,依次遞與宋懷柔,並念道:“《搜神記》,《唐鍾馗平鬼傳》,《酉陽雜俎》,這些都屬於神話志怪類的哦!” 宋懷柔道:“我聽說六味書屋的藏書多半是冷僻一類,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 劉佩萱道:“我覺得,就是奇奇怪怪的書籍。想當初,我抄寫的是是東漢時期班固的《漢書》呢!” 宋懷柔道:“哪一部分呢?” 劉佩萱道:“《禮樂志》中的一小段。怎麼了?柔兒,難道你看過《漢書》麼?” 宋懷柔道:“我聽說過班固這位史學家兼文學家,也聽說《漢書》,然而,就是沒看過《漢書》。” 劉佩萱道:“如今,我瞧著這三本書籍,倒是覺得當初自個兒抄寫的《漢書》蠻順眼的啊!” 白掌櫃道:“宋姑娘,若是你不喜這三本書籍,老夫再去挑選別的書籍吧!” 宋懷柔道:“不,不用了。只是抄寫一段古文,不算是要緊的事兒。哪敢勞煩白掌櫃再奔波一次呢?” 劉佩萱道:“柔兒,那你選哪一本啊?” 宋懷柔道:“那就這本《搜神記》吧!”說著,便拿起第一本書籍。 劉佩萱將剩餘的兩本書籍放回托盤裡,道:“選一段吧!” 宋懷柔道:“那個篇幅,可有限制啊?” 白掌櫃道:“翻開其中一頁,將其抄寫在紙上,即可。” 宋懷柔道:“好的。”說著,便翻開其中一頁,略略一瞧,道:“那就這一頁吧!” 劉佩萱道:“柔兒,不如再看看吧!” 宋懷柔道:“若是我繼續看,豈非要耽誤時間麼?” 劉佩萱道:“好吧!我幫你研墨吧!”說著,便著手研墨。 宋懷柔道:“有勞了。” 劉佩萱笑道:“區區小事,何須客氣!” 宋懷柔將紙張鋪展在桌上,然後將那本《搜神記》攤開在旁邊。 白掌櫃將毛筆遞給宋懷柔,道:“宋姑娘,若是不習慣,還是坐下再抄寫吧!” 宋懷柔接過毛筆,遂落座,道:“我還是習慣坐著寫字呢!”說著,便執筆蘸墨,凝神落筆。 約莫一盞茶,宋懷柔擱下毛筆,道:“好了。” 只見那紙上字跡工整,寫著:舊為羽扇柄者,刻木象其骨形,列羽用十,取全數也。初,王敦南征,始改為長柄,下出,可捉。而減其羽,用八。識者尤之曰:“夫羽扇,翼之名也。創為長柄,將執其柄以制其羽翼也。改十為八,將未備奪已備也。此殆敦之擅權,以制朝廷之柄,又將以無德之材,欲竊非據也。” 落款:宋懷柔。 那紙上的墨跡將幹未乾。 劉佩萱道:“白掌櫃,你覺得如何?” 白掌櫃連連點頭道:“不錯啊!” 劉佩萱笑道:“就是符合貴書屋的要求,是麼?” 白掌櫃道:“宋姑娘年紀尚幼,字裡行間稍欠成熟。若是加以勤學苦練,日後定有一番成就啊!” 劉佩萱道:“白掌櫃,您老是欲抑先仰,是吧?” 宋懷柔道:“白掌櫃說的是實話啊!我年方七歲,怎敢自詡書法超群呢?” 白掌櫃道:“老夫說的是實話!難能可貴的是宋姑娘虛心笑納啊!” 劉佩萱道:“好了。接下來,應該是簽約,是吧?” 白掌櫃點頭道:“是的。” 此時,那墨跡已幹,白掌櫃遂將那紙張收起來,然後,呈上那本小冊子道:“這是契約文書,裡面是一式兩份,請簽下姓名,並畫押。” 宋懷柔接過那本小冊子,道:“這只是一本小冊子吧!” 劉佩萱解釋道:“開啟裡面,一式兩份,連著這個封面的那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