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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佩萱道:“今日事,今日畢。若是可趁早還了這畫冊,那我便可以借其他的書籍。” 白掌櫃道:“嗯。劉姑娘想繼續借畫冊麼?” 劉佩萱道:“不了,這一次,我想借古籍。” 白掌櫃道:“劉姑娘想借何類的古籍呢?不妨直說吧!” 劉佩萱道:“我就是隨意瞧瞧吧!” 白掌櫃道:“好!待會兒,劉姑娘請上二樓吧!” 劉佩萱道:“嗯。對了,白掌櫃,我想向你打聽一事。” 白掌櫃道:“老夫素來在此安守本分。除了關於本書屋的俗務之外,老夫不過是一名孤陋寡聞的老傢伙啊!” 劉佩萱道:“白掌櫃,這事就是與貴書屋有關呢!” 白掌櫃道:“哦,請說吧!” 劉佩萱道:“前幾天,我收到了一封來自於貴書屋的信函,裡面夾著一份邀請函。” 白掌櫃道:“嗯,確有其事。那是因為本鎮南面的一位張姓富家翁素來喜愛培育花草樹木。故此,他特意在郊外購置一處別院,蒔花弄草,修籬烹茶,怡然自樂。” 劉佩萱道:“那份邀請函是……” 白掌櫃道:“張家老翁認為,愛讀書的人自然懂得欣賞花草之美,也算是草木之花的有緣人。故此,他派人送來一疊邀請函,說是贈與本書屋的會員。” 劉佩萱道:“哦,那些邀請函還有多餘的麼?” 白掌櫃道:“不知劉姑娘……” 劉佩萱道:“我只是多問一句。” 白掌櫃道:“張家老翁說了,那邀請函只贈與有緣人。” 劉佩萱道:“嗯。有緣人就是愛讀書的人啊!” 白掌櫃道:“既然劉姑娘已明白其中的緣由,何必多問呢?” 劉佩萱道:“若是想參加那個賞荷大會,得有一份邀請函,是麼?” 白掌櫃道:“沒錯!這是禮數!” 劉佩萱道:“我明白。” 白掌櫃道:“嗯,張家老翁還說了,若是本書屋的會員,就算沒收到邀請函,也可前往參與那盛會啊!” 劉佩萱道:“哦,只要是會員,即可。是這樣麼?” 白掌櫃道:“是啊!”說著,便將那些畫冊疊好,道:“這些畫冊,與上次的記錄,數量相符,依舊是整潔如故。” 劉佩萱道:“白掌櫃,這是清點好了麼?” 白掌櫃道:“是的。” 劉佩萱道:“我的好友想成為貴書屋的會員。” 白掌櫃道:“劉姑娘的好友看得起本書屋,是本書屋的榮幸!劉姑娘,你大可直接帶你的好友前來!” 劉佩萱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白掌櫃道:“難道是……” 劉佩萱拉著宋懷柔上前,道:“這是我的好友。” 白掌櫃道:“閣下貴姓?” 宋懷柔揣著兩把油紙傘,道:“免貴姓宋。” 白掌櫃道:“原來是宋姑娘啊!”說著,便瞧著那兩把油紙傘,道:“本書屋的古籍畫冊全是紙質品,忌諱溼氣水滴。請宋姑娘將那油紙傘放在那邊的木桶裡吧!” 宋懷柔赧然道:“抱歉!”說著,便退後一步,轉身走至門邊角落處的那個木桶旁,擱下那兩把油紙傘。 劉佩萱低聲道:“待到雨停了,我們才出門呢!所以,那兩把油紙傘是乾的。” 白掌櫃道:“老夫明白。只是本書屋素來有此規矩,望兩位姑娘海涵!” 劉佩萱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嘛!我們明白!” 宋懷柔走過來,道:“我放好那油紙傘啦!” 白掌櫃道:“敢問宋姑娘是否真的願意成為六味書屋的會員啊?” 劉佩萱道:“哎,白掌櫃是在說笑麼?若是她自個兒沒這個意願,怎麼願意隨我前來呢?” 白掌櫃道:“這是本書屋創立初期定下的規矩。老夫只是循例確認罷了!” 劉佩萱道:“好!請繼續吧!” 宋懷柔道:“白掌櫃,我真的願意成為六味書屋的會員。” 白掌櫃道:“好的。本書屋的會員,須得繳納會員費啊!” 宋懷柔道:“我知道。” 白掌櫃道:“會員分為三個等級。” 宋懷柔道:“我知道。” 白掌櫃道:“第一等會員,一千文錢,就是一兩銀子。第二等會員,五百文錢,就是五個銀幣。第三等會員,就是二百五十文錢。畢竟,錢財來之不易!宋姑娘,可要仔細考慮一番啊?” 宋懷柔道:“這……三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