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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宸道:“哎,誰家不是拖家帶口啊?雖說古人聖賢崇尚道義,尋常百姓當中,多半是嚮往正義,但是,行俠仗義之事,聽著簡單,說著容易,有誰能豁出去為陌生人伸張正義呢?” 宋懷柔道:“嗯,有道理。若是時機不對,那麼,很有可能被對方倒打一耙呢!” 王宸道:“是呀!” 劉佩萱道:“那你舅舅就是當聽故事咯?” 王宸道:“不然呢?” 劉佩萱道:“嗯……好像沒別的法子呀!” 王宸道:“次日一大早,我舅舅催促我盥洗。那家主人端出早飯,讓我們吃完了再趕路。” 劉佩萱道:“那家主人倒是熱情,那他還提鄰居的事麼?” 宋懷柔道:“一大早的,誰會如此無趣提及這些事呢?況且前一晚,阿宸的舅舅表態了,不願多管閒事。” 王宸道:“柔兒說得對。那家主人沒再說這些事,像是他自個兒沒說過。” 劉佩萱道:“那……真的是吐露心聲咯!只是說說,又不能怎麼樣。唉,這世道!” 王宸道:“臨走前,我舅舅擱下一些銀錢,作為食宿費。” 劉佩萱道:“算是到客棧投宿呢!” 王宸道:“雖說人家好心收留,本是一片善心,但是好飯好菜款待,還特意騰出一間臥室。我舅舅給他們留下一些銀錢,也是情理之中。” 劉佩萱道:“那你舅舅外出,得帶足夠的銀錢呢!” 王宸道:“嗯。人情債是最難還清。如果可以用錢財來還,那就最好用錢財還清,並且是儘早還清,從此互不相欠,以免日後出現因果牽扯。這是我舅舅告誡我的。” 宋懷柔道:“人情債從來是說不清道不明。” 王宸道:“是啊!” 劉佩萱道:“若是身無分文,怎麼辦呢?” 王宸道:“若是自個兒衣衫襤褸身無分文,欠著別人的,那就只能欠著別人。” 劉佩萱道:“不過,衣衫襤褸的可不就是乞丐麼?” 王宸道:“有的衣衫襤褸,只是一時落魄,不至於淪落街頭當乞丐吧?” 宋懷柔道:“人啊,難免起起落落,待到掙了錢,再還給對方。” 劉佩萱道:“若是那人家徒四壁一貧如洗,能養活自己算是不錯了,還能有多餘的錢麼?” 王宸道:“那你得問那人咋辦?” 劉佩萱道:“我可沒遇著那些事呢!” 王宸道:“待你遇上了再說吧!” 劉佩萱道:“可我不想遇上那些事啊!” 王宸道:“那你別想這個,像是杞人憂天。” 宋懷柔道:“阿宸,話說當時你舅舅帶著你,就這樣離開那鄉村啦?” 王宸道:“是啊。臨走前,除了銀錢,我舅舅還與那家主人低聲交談了幾句。那家主人先是驚愕,然後是驚喜,最後像是要向我舅舅作揖。我舅舅趕緊阻止他行禮,說這事還沒成,做不了數。” 宋懷柔道:“阿宸,你舅舅給那家主人出主意,是麼?” 王宸道:“嗯,直到我們離開了那村,約莫是半天后,我舅舅才對我說,他是在給那人出主意。” 劉佩萱道:“阿宸,你舅舅可真謹慎啊!” 王宸道:“出門在外,謹慎是必要的。” 宋懷柔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王宸道:“就是嘛!” 劉佩萱道:“說回我自己,這一趟前來求學,算是出遠門咯!” 王宸道:“阿萱,你說那東家替你們付了三天的租金。” 宋懷柔道:“就是商旅的客棧。” 王宸道:“專為商旅而設的客棧,住兩三天。按日子來算,還好。若是超過一個月,還不如自個兒尋個外租的房屋。” 宋懷柔道:“為啥?” 王宸道:“租金貴啊!” 宋懷柔道:“哦,這樣啊!” 王宸道:“不然,你們為啥來這裡呢?” 劉佩萱道:“說真的,阿宸,你家茶樓後面的客院,嗯,就是那個長期租賃,可比前頭預定的那家划算多了。” 王宸道:“說實話,做長期租賃的,本鎮就是那個價格,不會相差太多。” 劉佩萱道:“你家的是實惠,那家呢,光是門面,可比你家氣派豪華多呢!” 王宸道:“好吧,小店做生意,只為實惠大眾。敢問劉姑娘,閣下屬意哪一家呢?” 劉佩萱道:“目前這一家,甚合我意!” 王宸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