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證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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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我等自不會汙衊你,不過是讓你見證調查細節,免得日後汙衊我等被人買通不秉公辦理,是以,你與這嫌疑人一起來。”
陳生沒什麼異議,羅非白垂眸,在走動時,忽隱秘扯了下江沉白的袖子。
江沉白轉頭,不動聲色瞧著這個小白臉狀似無辜靜美的側臉。
唇瓣單薄,似硃砂丹姝,眉眼雅俊間,回眸予他眼神。
似求情,似訴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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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白畢竟是嫌疑人,雖然現在各方舉證也能削弱他大半嫌疑,但畢竟還未得到證實,於是手頭戴上了木枷,若是正式定罪,脖子上就得再套一個送刑場法辦了。
路上,走了老一段路,江沉白看了下週遭,才讓羅非白指引下是哪座橋。
張叔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羅非白略尷尬辯說:“初來乍到,我都不曉得這村都有幾座橋,還真不知道往哪裡走,但我記得那邊樹木很多,甚為茂密,溪流很深,邊上還有一顆老榕樹,年歲應當蠻久了。”
他心知這姓江的官差心眼在這些人是最多的,比那老仵作都老辣,剛剛那話是故意引自己,想看自己是否有什麼破綻。
江沉白見羅非白所言無漏處,也沒說什麼,在趙鄉役跟村裡耆老的指引下到了那橋邊,見溪水成深潭,流竄往下,湍湍而去,的確能落人不見底,尤其是一些不會水的,栽下去翻騰幾下就容易見閻王了。
而且這裡林蔭密佈,就是周遭兩側隔斷的田野中農作的村民也看不清虛實,除非落水之人撲騰中高聲呼喊,或者是下面河段緊挨著,沒被林蔭遮蔽的河邊有人剛好撞見。
橋上,李二眼睛一亮,指著下游某處可見的竹屋窗面說那兒有人家,耆老見狀便說那是黎村唯一的私塾。
江沉白讓李二過去問話,自己則是在橋上橋下觀察起來。
已過了一夜,若有落水痕也早沒了,往上找倒是可能見著驢蹄印,但還不如看周邊是否有印子。
“如果他所言非虛,真騎驢而過,前些日子連下多日暴雨,橋下土地鬆軟,留下印子也不奇怪。”
“仔細看看。”
那陳生見狀,搭了一嘴,“我黎村也有些人家養著驢子,過這橋的也有,怎的就是他的驢了?這豈能當做證據?”
張叔讓村裡耆老點出養驢的人家,一一問過指證其他是否經過這裡,又是什麼時段過的,口供對應,自能看出真假。
其實查案哪有那麼多機巧手段,無非排查,細查,錙銖必較,凡俗人沒那麼深的手段跟心力,殺人栽贓也難以處處縝密無措,只要調查者足夠負責,足夠細心,總能找出一些破綻。
相比陳生上躥下跳不甘此局面,羅非白倒是安靜得多,只是觀察江沉白等人的偵察過程,也在沉思——救她出水的是什麼人。
他怕水,加上身子有毛病,入水既昏眩,並不知道後面的事,但也可能後頭被人下了藥,不然不至於一夜無覺。
對方也不會放心。
那救他的人豈會不知他身體的隱秘,還敢用通姦這種名頭栽贓他。
實在奇怪。
過了一會,江沉白從橋邊榕樹下挨著的地方找到了折斷的樹枝。
“這裡有人匆匆下去過,但是”
並未看見疑似救人拖拽的痕跡,倒是看到了被鋤頭刨過的路坎,看著就像是農人正常去橋下洗東西的隨手刨路,不見其他痕跡。
張叔看向面色沉定的羅非白,亦掃過面露喜意的陳生。
“也沒瞧見驢蹄子印,這些路被刨蓋過,也可能是本不存在什麼驢經過。”
一番搜查,卻沒什麼線索,也可能是線索已經被那人給清理過了。
張叔忽然覺得自己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