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衣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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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入山,借山寺打醮夜宿,借農人家宅避獸,於昨日午後下山,過你們黎村橋頭時,驢忽然作怪,把我捯飭進了溪水中,我不會水,當時嗆暈了過去,其後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這戶人家的榻板上。”
前後也算詳細,而且還提供了可以追口供的山寺跟農人,如果能落實其行跡路程,可以證明此人確是歸鄉人。
江沉白問:“你落水時,可有人證明?那頭驢現下也不知蹤跡?”
羅非白:“我當時入村經過,因為走的廕庇下山小路,沒見到人,但能把我從水裡救出,當時周邊的林子原野必然有人在那蠢驢至今未見其蹤,不知是否受驚逃跑,但其背上掛著我的行囊。”
現在是她空口白話,無法作證,江沉白跟李二自然得問清了具體哪個前頭的位置,加上那山寺跟農人住址,好去驗證。
但他們正要啟程,卻被羅非白喊住。
“其實有些捷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張叔:“那繩子?怕也不夠,但也算能削你一些嫌疑吧,酒壺也查了,的確在內屋裡櫃處,還有地盤下面無灰印子,證明的確長久放著,未被飲用。”
江沉白一出柴房就快速檢視了整屋,李二問了陳生,後者支支吾吾,推說自己不知家裡物件擺放——他偷聽到了,自然不願意說。
不過江沉白細心,也真找到了那個酒壺擺放的位置,且還發現酒壺是被直接拿起的,那人甚至不需要翻找其他物件就準確找到了它。
可見這人瞭然江家一切。
那這人不是江茶,就是陳生?
見找到了位置,陳生不得已才告知往常江家的確會給一些酒。
“有些是逢年過節走親時給的,有些是我那大舅子跟其妻來探親送的,不過我不喜飲酒,阿茶也不愛我喝,大多數酒水都送人了,有些擱置著,怕就是這壺吧。”
“反正這些都是阿茶收著的,我並不清楚。”他倒是會推諉,也沒人能辨別他的不清楚是不是真的。
即便如此,當前所有線索也只是讓嫌疑從羅非白那轉移到陳生,改變他們調查方向而已。
酒壺以及下毒論調,多為動機矛盾跟手法不合理,不足以反證羅非白絕對不是真兇,主要她被抓了現場,且見證者村民極多,這在堂證上是極為不利的。
如今縣城風雲詭譎,人人朝不保夕,非張叔他們刻意挑剔此人,而是不得不為自保而謹慎辦案——就如她自己說的,萬一錯案或者錯放,來日罪責誰來擔?
但張叔幾人也當場說明了繩索等事,那些村民雖大字不識,見演練一通,倒也能理解一二,當即悄然議論起來。
莫非真有貓膩?
其實不論江茶,還是這小白臉,瞧著好像都不是那下作人。
前者既沒必要通姦,後者亦沒必要姦殺婦女,畢竟皮囊擺在那,進城浪蕩一圈,也多的是夫人小姐投懷送抱,實不必在這鄉野做這背罪的齷齪事。
陳生擦著鼻血,打斷羅非白想要自證的“捷徑”,搶先咬牙道:“此人的行跡其實也不能說明她不是兇手,聽這位仵作大人說起我妻死亡時間是昨晚,可有人能證明昨晚這人的行蹤?”
那自然不能,人不是躺在你家榻上嗎?
但是
羅非白忽拉住江沉白的手腕,後者一驚,剛要扯開且叱罵此人,卻見其扯了自己那紅綠大襖下面的白色裡衣袖子,將它按壓在他掌心。
“可感覺到了?”
江沉白皺眉,暗罵此人還沒洗脫嫌疑就如此放肆,可他也很快覺得不對,沒有收回手,似有頓悟,反折了羅非白的手腕,避開其清涼纖細的手掌,指腹碾磨其內衫袖子,再看上面的痕跡,神色微妙,“看出來了。”
李二:“你們這般摸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