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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帶她們去。”洛琬兒憋住笑,退了出去。
出了後廂房,快步出去拉著豐塵,道:“豐塵哥哥,快。一會有好戲看了。”
兩人跑到前廳,尋了個不起眼的角落等著。一會兒張琅的正房帶著一群小妾嘰嘰喳喳的來到前廳,當真是環肥燕瘦。年齡差距之大讓人捧腹,正房年過五旬,體胖如山,臉上胭脂水粉抹了不知幾層。小的年方二八,做二人女兒都要小了幾分。眾多賓客一個一個強忍笑意,不知道憋傷了多少人。
張琅一看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些個姑奶奶怎麼跑這兒來了。趕緊跑過去,攔住眾位夫人。和正房站在一起,就像兩座肉山。“你們,你們怎麼跑著來了?家眷怎麼能到這!成什麼體統,快給我回去。”
那胖夫人喝罵道:“不是你讓人叫我們來的麼?這大熱天的來來回回,現在又讓回去,你安的什麼心?”一眾婦人又是撒潑又是爭吵的,張琅著實費了一番唇舌,這才將人勸了回去。
下面二十餘席賓客,心中都是一般想法,今天果然沒有白來,這出戏精彩萬分。這張河帥興致倒是不小,大大小小納了這麼多小妾。尤其這位正房,當真是如泰山之石,好一個大靠山啊。
席間常嘯天幾人和崔宰坐在靠後的位置,一桌上還有其他富商巨賈。這些富商雖然並不識得崔宰,可是見他氣度非凡,不怒自威,絲毫也沒敢缺了禮數。常嘯天那千軍萬馬,鐵血沙場的氣勢給他們的壓力更大,幾人連眼神都不敢與其對視。倒是左丘玄和虞丘少,一派仙風道骨,幾位富商覺得親近倒是頻頻敬酒。傳菜的剛上一盤小炒,菜色鮮亮,極是誘人。一位富商道:“幾位道長,這道菜叫一品裡脊,其肉要用活豬數十頭,取其一塊精華後,其餘皆委之溝渠。單這一道菜便是用度極費工料,值得一嘗啊。”
左丘玄微笑道:“如此奢靡,我等還是不嚐了。”
那富商道:“道長,我其實極是信奉道家仙長的。除了道觀內不能飲酒食葷腥,道觀外不吃牛狗龜蛇,其他並無禁忌啊。又何必在意一道菜,這也是平日難得一品的,何不嚐嚐。”
左丘玄道:“你倒是懂得道家的一些日常規矩啊,確是日常除禁忌的不食,其他倒也可以食用。但這般豪奢之食,還是算了。”
那富商搖搖頭,夾起一塊放入嘴中。忽然表情大變,瞪眼斜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旁邊一人,道:“不好,李員外莫不是邪病犯了?哈哈哈,老李,你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些富商平日裡為了生意上的事情勾心鬥角,這下見到樂子,那還不緊著取笑。
揚淮富戶那是極重體面,吃進嘴的東西哪有再吐出的。那被稱為李員外的富商,齜牙咧嘴的強行嚥下。端起桌上一碗茶水,咕咕的喝了兩大口這才緩過來。邊上人問道:“哎呦,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那李員外擺擺手道:“無妨,無妨。這菜太好吃,咬到舌頭了。”
邊上一人笑道:“都說饞咬舌頭,餓咬腮。您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需得著咬舌頭。”拿起筷子和另外幾人客氣一番:“來來來,諸位請請。趁熱吃,涼了就不是一個味了。”眾人夾起一塊裡脊,擱進嘴裡。李員外搖頭晃腦看著幾人,面露微笑。
那幾人裡脊肉剛入嘴,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李員外哈哈大笑道:“您幾位莫不是也是犯了邪病了?”
幾人手指著李員外,歪著嘴將裡脊肉吞下。也是一個個忙著端起茶盞漱口嚥下,這才緩過勁來。一人罵道:“這他媽的什麼後廚,打死賣鹽的嗎?這也太鹹了,一塊肉快把老子舌頭當成醃口條了。”
“李員外,你不厚道啊。明明知道這菜齁的夠嗆,還不跟我們言語一聲。”一人道。
李員外道:“老夫本欲提醒諸位,奈何你們不問,還取笑老夫。既然都是同道中人,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