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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身邊的豐塵,心道:“這小子,什麼時候結識了這般厲害的人物啊。”想想剛才還要豐塵好看,還要開銷這兩個老頭。越想越是害怕,不由得渾身發抖。
徐連將三人這時腦袋頓時靈光,掏出口袋裡的銀票全部交給的嶽之和,嶽之謙二人。沒待多話將外衣褲子全部脫下,只穿著貼身衣物。將衣物抖落乾淨,也就掉下點散碎銀兩。
三人苦著臉道:“二位前輩,您老人家看看。我兄弟三人真的是一無所有了啊。不過資助我三人的是這位陳公子。”說著手一指陳思補。
陳思補一腦袋冷汗,心中罵道:‘你他媽的三個混蛋啊,我剛才和這兩個老頭說的話,還不知怎生解釋。還資助,我他媽的這是資助嘛,分明是你三個混蛋向我要著要那。什麼買刀,又什麼修墳,都是胡扯。’
嶽之和笑道:“哎呦,你小子還要不要我們給你號號脈?你抖個什麼勁啊,這大熱天的,我剛才說你身體被掏空還不相信。”
嶽之謙道:“我二人也是講道理的,我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轉頭向鹿山三鬼道:“你三人給這位公子打個欠條,這筆銀子先由人家墊付,你們日後還回去就是。”
徐連將三人一聽,齊聲叫好,道:“兩位前輩說的太好了,我們這就打欠條。”陳思補一聽,心都涼了。這欠條是打給我了,可我上哪裡去要啊。今天是倒了黴了,一個上午被罵了一頓,還貼出去五千五百兩銀子。陳思補現在已經欲哭無淚了,心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憑什麼都是我出錢啊。’眼光一瞟,看見豐塵正微笑著看向自己。心中大惡:‘原來是招到這個喪門星,一切倒黴的源頭都是這可恨的小廝。’
徐連將向周圍人借了紙筆,歪歪扭扭的寫了張欠條。一臉兇相的又向陳思補那裡又借了兩千五百兩的銀票,交給了嶽之謙和嶽之和。三人手上抱著剛脫下的衣衫,扭頭就要走。嶽之謙大喝道:“你小子寶刀也不要了?我告訴你,這可是難得寶物,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兄弟可是要去贖回,你若弄丟,嘿嘿。。。”徐連將連忙回頭又去撿起那把破刀,三兄弟和陳思補急急的走了。陳思補越看身邊三人,心頭越是犯暈,找個理由告辭而去。
路上,馬連相道:“師兄,這把刀可別丟了。這兩個老妖怪,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想起來。你要是拿不出來,還不知道又要賠他多少銀子。”
徐連將道:“師弟所言甚是,為兄將這柴刀天天帶在身上便是。”
豐塵對謙和二老道:“你們今天可是賺了不少啊,我還要去拜藥王,今天可是我們藥會比試”
嶽之和晃了晃手上的銀票,道:“你這娃娃,是我倆的福星啊。待你今天比試,我倆也去看看。這許多銀子,兄弟,可夠我們吃喝幾年了。”
嶽之謙,道:“誰是你兄弟,分明是你兄長。”
嶽之和道:“此言差矣,想當年。。。。”兩人一路爭執而去。
豐塵笑了笑,急趕幾步去尋找七叔。行得不遠便是看見百藥千方二老還有七叔正在和安順堂的柳放銘,還有一眾當地幾個藥館當家的在聊天,柳如依則垂手站在一邊。豐塵上前見禮,說了一些客套話。柳如依面色依舊清冷,只是看向豐塵的眼神中流淌出那麼一絲溫度。再往前看望見藥王廟前的一大片空地之上,已經是人頭攢動,各家藥號聚集。眾人都在議論說這次不但是藥會,連舒州城令和廬州郡太守都要來共慶會長遴選大典。這次藥會比試原是連惠山等人發起,所以本次大典的主持便是連惠山。引路的數名藥會夥計加快腳步,趕緊上前報訊。只聽得耳邊鼓樂聲響起,迎接德濟堂和安順堂還有當地藥會的前來。?
連惠山身披團福錦袍,率領了名下十數名弟子。由於前日被謙和二老下毒,身子還虛,一個個夥計攙扶著走上幾步,拱手相迎。豐塵此刻是代表德濟堂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