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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雄那披著虎皮的大椅上正做著一個人,面上陰冷的看著幾人。就聽他道:“嘿,不錯啊,這椅子不錯,這虎皮也不錯嘛。我不讓你待在廬江,就是怕你為人張狂惹禍上身。我多次家書,現處戰火多變之際,惟當隱身於市,不可稍露鋒芒於外。”伸手重重的拍在椅子上,大聲道:“你看看這裡,哪裡還有個樣子,和山中土匪有何區別?我這幾年來看透了世態,實在害怕官場風波的危險,我身為太守都謹小慎微。要不是家裡家外還有許多生意往來,一大家子還要我扶持著走下去。我都經常想到要及早抽身,以免惹禍。你你你,簡直要氣死老子了。”此人正是廬州郡太守徐賢。
徐天雄平時欺男霸女的,可是甚是害怕他這個父親,坐在下首嘟囔了幾句。徐賢眼睛一瞪,喝道:“有話大聲說,支吾什麼!!”
徐天雄壯膽道:“我不就是弄了張虎皮披在椅子上嘛,再說我也正經的做生意的。”
徐賢語氣一緩,皺眉道:“哦,你還做生意,說給我聽聽什麼生意?”
徐天雄道:“我在賭場認識的兩個朋友一起做的生意。”
徐賢罵道:“瞧你認識的人!!”
徐天雄脖頸一縮,道:“現在大周和北邊打仗,我們從江南運竹子到北邊,做成箭矢賣給趙國。北方竹少,每年用度極大,這筆生意定是好做的。”
徐賢心中大怒,道:“蠢貨,我問你,這竹子怎生運出關隘?可有官方貨引?現在交兵,你可曉得新任三公之一的崔太尉將這竹子列為嚴控之物?”
徐天雄漲的滿臉通紅,徐賢所問一概不知。抬眼看了下坐在虎皮椅上的徐賢,又立刻避開視線,道:“那日喝過酒後和馮二馬和賈西貝兩人談天說到這個生意的,他二人說他們出大頭,我出小頭。他們出四千兩銀子,我出三千兩銀子。我想他們出的銀子比我多一千兩,當不得假,就支給他們了。”
徐賢聽完破口大罵:“愚蠢,老子怎麼生出你這麼個蠢東西。你是豬腦子啊!!這兩人名字就是假名,那二馬不就是馮字,那西貝不就是賈字嗎?!!還他們出大頭,你個蠢貨就算他們出錢,每個人也都比你出的少啊!你最近可還看見這二人?”
徐天雄道:“他們拿了銀子,說是去趙國打探行情去了。”
徐賢長嘆一聲道:“老子的家早晚要敗在你這畜生的手裡!!”
徐賢有氣無力的指了指管家,道:“這事先不管了,今晚我邀了趙公子幾人來府上。你去安排一下將請柬送過去。對了,天雄你親自去舒州府衙,去叫一下週城令一併過來共赴晚宴。就讓他午後過來便好,我也好休息休息。”
徐天雄巴不得趕緊離開,免得被繼續呵斥。點頭稱是,道:“我這就去安排。”心想:‘今天當爹的請這麼多人,居然還有我不認識的,估計都是要員。菜品一定要好,乾脆做點好事,我得親自去後廚安排安排。’徐天雄在自己府上那是說一不二,家人也是生怕他狗熊脾氣犯了,輕則喝罵重則皮鞭的,他說的事那是絲毫不敢怠慢。來到後廚,幾個幫廚的連忙站起。徐天雄伸頭看了看道:“你們幾個聽真了,今晚府上要來幾個重要客人。過會從得賢樓請來的廚子,你們都給我幫襯好了。誰他媽的而要是今兒晚上出個差錯,我打斷誰的腿。給我都準備點硬菜,得讓我爹和幾個客人吃開心了。”幾個下人,諾諾稱是。徐天雄又大聲喝道:“都他媽的聽見了嗎?”幾個下人才大聲道:“是,聽見了。”
徐天雄為人甚是粗俗,可是為飽口腹之慾,在吃的一道上倒是頗下功夫。進了後廚又看了看預備好食材,抬眼見駝峰熊掌山珍美味是應有盡有,口蘑竹筍種種配料也預備停當。點了點頭出門去了舒州府衙,一路上打馬而去,絲毫不避讓路上行人。下得馬來,敞著團綢的褂子,頂著肩膀,歪著腦袋。剛到舒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