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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趙有王爺這般禮賢下士之賢王,大趙何愁不定鼎天下。”
眼看幾州藥會會長遴選比試就要開始了,舒州藥會一片熱鬧,各地名醫近幾日接連來到舒州。歐陽德身為舒州藥會會長,自是要上下照應,忙的也是焦頭爛額。可是最讓他放心不下的不是各地來的同行如何招待,恰恰是城外那些飢啼病嚎的流民。
舒州藥會正堂,百藥千方二老正在和一位滿面紅光、精神矍鑠的老人交談。“連老會長,為了我大周幾州的藥會奔忙,不顧高齡一路車馬勞頓啊,我等也是佩服的緊啊。”千方道
連惠山道:“哎,千老你說哪裡話。現在這個光景,都難啊。這大家連通一氣,藥材上互相調劑,既是為了朝廷分憂,也是為了百姓疾苦啊。我一把老骨頭了,趁著身體還行,多跑跑也是應該的啊。”
百藥千方盡皆點頭稱善,連惠山抿了一口茶,笑道:“我來了一兩日,怎麼沒見你家歐陽會長啊?想當年他還是小娃娃的時候學醫的那股靈氣,我就說來日必然能當得大任。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中堅一代裡,歐陽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了。”
百藥千方對視一眼,知道這連惠山嘴上雖然在誇獎自家會長。其實是在擺老資格,覺得歐陽德沒來陪他,已經表示不滿了。
百藥道:“連老會長,近些日子城外流民頗有起瘟的跡象,歐陽會長心中放心不下,親自去了城外看病去了。你老莫怪啊!”
連惠山手捋鬍鬚,道:“嗯,照我看多是風寒所致,或用辛溫之藥,或攻下以取,並無大礙。再說流民流民,總是到處流動的。怎能為那幾個流民耽誤我們幾州會長遴選的大事,萬事都有輕重緩急啊。我聽說此次廬州郡太守徐賢徐大人,要親自來參加我們會長的選擇,這真是我們藥家的榮幸啊。”
百藥千方略略皺了皺眉,心想這連惠山莫不是老糊塗了?這各地名醫或是藥會會長來舒州,食宿安排均是妥當。怎麼歐陽會長去治幾個病人,就成了做事沒有輕重緩急了?難道醫者本分不是醫治病人?
連惠山輕咳一聲,道:“我家孫兒宏濟參加這次比試,不知你舒州安排誰來參加啊?”
千方道:“安順堂柳家孫女柳如依參加。還有歐陽會長的弟子豐塵也參加。”
“哦,放銘這邊的啊,就是那個小一輩口中的冰美人,柳如依?唉,當年柳家家主樸安先生對我也是有恩的。可惜了他家兩個兒子了,戰前身死,也是為國捐軀了。對了,你們剛才說的那個豐塵,莫非就是上次贏了陳家那小子的豐塵?”連惠山問道
百藥笑了笑,道:“連老當真是什麼事也瞞不過您啊,正是這個孩子。”
連惠山,笑道:“不容易,聽說也就十五六的年紀,能到這一步也是不容易了。可千萬不能揠苗助長,毀了一棵好苗子啊。”
百藥千方,道:“連老提醒的是,不過這孩子無論辨材還是脈義皆是難得的人才,更為難得的是一手藥方開的平穩周全。不易,當真不易。”
連惠山點了點頭,道:“能被你二位這般稱讚,也是難得。我還真是想見見這孩子,說的我都心動了。聽說北邊陳家的陳聞侖也來了,他久居北地居然也來摻和。”說完站起身來點了點手中的柺杖,道:“我這根老柺棍也去會會這個老朋友去。”
百藥千方道:“連老會長請便。”
城外,歐陽德和豐塵,兩人都是口扎溼布巾。歐陽德一臉擔憂,正在給一位老者搭脈。道:“豐塵,我說你記。生石膏四兩、小生地六錢、烏犀角六錢。。。”陸續又說了生梔子、桔梗、黃芩、知母等等十餘味藥材。這才走到一旁,用生鹽水洗了洗手。
歐陽德問道:“豐塵,不日各路青年才俊就要開始比賽了,你心中可有把握?”
豐塵沉思一下,道:“先生,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