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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有一天,一個鄉下人放牛,不知怎樣,被那條牛走掉了,走到驛館那裡了,把那大白馬的草料給吃了。白衣人叫人先把牛拴起來。那鄉下人不見了牛,一路尋去,尋到了那穿白衣服的那幾人。白衣人叫了驛館當差的,連人帶牛交給他。當差的帶回衙門,押了一夜,明日早上解送公堂,稟明原由。那白衣人根本就沒去。那城令聽見是得罪了白衣人,被白衣人送來的,便不由分說,給了一面大枷,把鄉下人枷上,判在驛館附近遊街示眾;十日期滿,還要重責三百板。
任憑那鄉下人叩響頭哭求,只是不理。於是枷起來,派了一個衙役,押著示眾。遊了七八天。忽然一天,那城令要拍白衣人馬屁,把他押到那白衣人住的門外,意思要等那白衣人看見,知道他是如何懲罰吃了馬料的養牛人。站了一天,到下午,那白衣人從外面騎馬回來,下馬看見了,認得那鄉下人,也不知他為了什麼事,要帶枷遊行。便問那城令,城令告訴了。那白衣人吃了一驚,連忙下馬。當時把那城令嚇得魂不附體,手足無措。白衣人說道:‘前個幾日,有個鄉下人的一隻牛,吃了點草料……’那城令忙道:‘是,是,是。這件事,小官不敢怠慢,已經判了用三十斤大枷,枷號在左近遊行示眾;等十日期滿後,還要重責三百板,方才釋放。到了那天,小官專人去請您來監視行刑。’白衣人哈哈大笑道:‘原來大周朝的律法是這般重的?’城令道:‘敝朝律法上並沒有這一條,小官因為他得罪了您,所以特為重辦的。如果您嫌辦得輕,小官便再加重點也使得,只請您吩咐。’白衣人道:‘我不是嫌辦得輕,倒是嫌太重了。’那城令聽了,以為他是反話,連忙說道:‘是,是。小官本來辦得太輕了。因為那天您沒有親到,兄弟暫時判了枷號十天;既是您說了,小官明天改判枷一個月,期滿責一千板罷。’那白衣人惱了道:‘豈有此理!我因為他不小心,放走那隻牛,糟蹋了草料,送到你案下,原不過請你申斥他兩句,警戒他一下。你趕緊把他放了吧。’那城令聽了,方才知道這馬屁拍在馬腿上去了。連忙說道:‘是,是,是。既是趙公子大人大量,小官明天便把他放了就是。’白衣人道:‘說過放,就把他放了,為甚麼還要等到明天’那城令又連忙說道:‘是,是,是。小官這就放他。’白衣人又對那放牛的人說,在北方可以隨便放牧,吃了官家的草料也不會受這個罪的。那養牛人千恩萬謝才牽牛走了,那白衣人方才大笑而去。”
豐塵聽完心想,這個趙寒真厲害,這就是在收買人心啊。不過這大周的官員也太卑鄙無恥了,為了拍羯趙人的馬屁,居然作出這般下作的事情。
那嶽之謙道:“這當官的說的話簡直就是放狗屁。”
嶽之和道:“這點不夠,簡直就是狗放屁,放屁狗。”
豐塵和洛琬兒聽了,笑得腰都直不起來。道:“你們當真有意思,我們要去別的地方玩了啊。”
嶽之謙道:“別走啊,我們還有很多故事沒講呢。”
嶽之和道:“就是,就是。要是你們有什麼好故事也講給我們聽聽啊。最好不要講鬼故事,晚上會做噩夢的。”
幾人剛走過一個轉角,就見儲相言踱步而來。嶽之謙看到大聲道:“兄弟,這傢伙好像也是和那白衣服是一起的。”
嶽之和氣道:“當人面應該叫兄長!”
豐塵和洛琬兒見到儲相言,忙閃身一邊。儲相言聽聞,駐下腳步,問道:“二位,有事?”
嶽之謙道:“哎呀,沒事沒事,看你跟那個白衣服的在一起,以為不是好東西。那白衣服的又和當官的在一起,那當官的不是好東西,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個好東西。”
嶽之和介面道:“什麼好東西不好東西的,囉裡囉嗦。喂,你是不是好東西啊?”
儲相言心中大火,道:“你這兩個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