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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畫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記號。
就見洛琬兒穿街走巷,那記號留的的是隨心所欲,或高或低,或房前或屋後,或富商大賈的宅院,或貧苦人家的草房,或鶯鶯燕燕的春樓,或推杯換盞的酒館。洛琬兒的身形甚快,繞著舒州城溜溜一圈,玩得好不開心,這才去尋豐塵而去。
且說趙寒,自恃身份,最後還是憋到忍無可忍。直到痛快淋漓的解決了人生一急,就見巴爾扎雙眼泛紅,還在酒樓門口。
趙寒上前道:“巴爾扎,快。我們中了那道士的毒了,烏青劍和儲相言已經去追了。”
巴爾扎道:“褚先生給我留個條子,可是隻有他的名字,什麼也沒說。”
趙寒道:“定是情況緊急,你隨我速速追上他們,今天無論如何要把這道士給拿下。”說罷展開身形追了出去。
巴爾扎雖然體型壯碩,可是這跑起來速度確是不慢,只是腳步聲巨大,緊緊的跟在趙寒身後約莫幾丈的距離。
趙寒隨著烏青劍留的記號一路往城外而去,到了一個路口忽然發現記號沒了。巴爾紮腳步沉重的追了上來。道:“公子,怎麼不追了。”
趙寒道:“記號沒了,我再找找。”趙寒眼光銳利,很快發現轉角房簷處的一個記號。心下暗誇:‘褚先生果然心細!這左丘玄看來也是心急,居然上房逃了,今天我看你能逃到哪裡。’
那巴爾扎不會輕功,趙寒又要給他指明方向,速度登時慢了不少。趙寒知道,就是憑儲相言和烏青劍,未必就能留下左丘玄。心中越是著急,腹內又漸漸有了感覺。只是心中大罵:‘這該死的太虛宮,難道都是屬猴子的,怎麼上躥下跳。也是難為儲相言了,還能有時間留下記號。’
後面跟著左丘玄的兩人,奔的越快那憋脹的感覺就越強烈,可是又不敢稍有鬆懈,生怕就這麼被左丘玄跑了。豐塵跟在後面,只要發現牆上留有記號,就把他們留的記號抹掉了,重新留下和洛琬兒商量好的印記。
趙寒和巴爾扎也是在舒州城內四處奔命,每到一個路口都看一下記號。可是追著追著,記號有時畫的甚是難找。總是要多方尋找,才能勉強看到一個。就看趙寒甚是繁忙,一個路口都要來回跑幾遍,才能看到新的標記。有時甚至貼著地面才能找到,不由得心中大罵:“兩個笨蛋,做個記號又何必畫的如此隱蔽。”
洛琬兒又順著豐塵的記號,找到豐塵。悄悄的再豐塵耳邊道:“豐塵哥哥,今天另外兩位有的轉呢。”說罷捂嘴輕笑。
左丘玄知道身後有人跟隨,收了腳步道:“二位,請客送行也不至於要送這麼遠吧?這待客之道我還是第一次見。”
烏青劍,喝罵道:“左真人,你也是號稱名門正派出來的,我等好生請你,為什麼在我們酒菜裡下毒?”
左丘玄道:“下毒?我從未做過,再說我和你們同桌飲酒,為何我沒事?”
“廢話,你當然是提前服過什麼解藥了。這點小勾當也能來蒙我們?要不是你下毒,為什麼我等總是要去小解?”烏青劍道
儲相言道:“烏兄,何必再與他多言,他傷了智雲上人,這筆賬就要記在他頭上。”
左丘玄心道:“哼,看來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烏青劍道:“儲兄,我二人一齊上吧!”儲相言道:“二人打他一個?未免落了口實,傳聞出去不太好吧。”烏青劍道:“儲兄,我已與他交過一次手了,不是這他的對手。”
烏青劍性子較急,擰身探掌,一招“指鹿為馬”,疾往左丘玄的右手手腕上襲去。儲相言也一掌,徑往左丘玄拍去。儲相言不甘人後,出手就是成名的絕學,截脈散手。一招截轅探花,左手下封準備截住左丘玄的勁力,右手拂出直指胸腹幾大穴。出手端的是狠辣異常。左丘玄右腿稍稍後撤,看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