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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微瀾覺著有理。

莫霜記起車禍當天的畫面，不就是因為坐上了駕駛座的不經意的動作嗎？

話說起來，熟悉的場景和熟悉的動作都有刺激作用的話……

大概是吃著同樣的奶糖，卓微瀾瞥了一眼莫霜，莫名聯想到她們倆躺在一張床上，做點以前常做的事情的話……

這個想法有點大膽。

卓微瀾忙喝了口果汁冷靜一下，咕咚咕咚喝得太暢快，正好在切換電視臺的安靜瞬間響起。

莫沁雯的目光一下子掃過來，發現她們都揣著手機，現出一副我懂的表情，&ldo;你們在說悄悄話？&rdo;

&ldo;咳，沒有。&rdo;卓微瀾差點被嗆著，尷尬地推了推餅乾碟，&ldo;試試這個，草莓味挺好吃的。&rdo;

她做好了被無視的準備，沒想到莫沁雯給面子地拿起了一塊。

莫霜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卓微瀾瞥過去，見著那張欣慰的笑臉，有一種莫霜是老師，在促進她和莫沁雯兩個幼稚的小孩子和好的錯覺。

過了一會兒，芳姨來說飯好了，她們去了餐廳吃飯，莫霜和卓微瀾坐一邊，莫沁雯坐一邊，各自好好吃飯不說話，和諧得像是一家人的日常。

晚飯過後，重頭戲來了。

莫沁雯把包裡的平板找出來，劃拉半天，調出一張圖片，&ldo;前幾天，我跟蹤我媽，拍到了她和別的男人見面的證據。&rdo;

卓微瀾訝然，忍不住湊上前看，瞧清了圖片裡的人更是驚呆了。

圖片裡的男人分明就是她給莫霜畫的那個！

&ldo;很久以前開始，我媽就會偷偷躲在房間裡打電話，&rdo;莫沁雯說著，氣鼓鼓地拍了桌子，咬牙憤恨道，&ldo;我爸有什麼不好！她憑什麼搞外遇！&rdo;

莫霜怕莫沁雯弄傷自己，檢視了一下拍桌子發紅的沒傷，柔聲安慰，&ldo;你別激動，他們只是坐在咖啡廳裡一起說話。&rdo;

莫沁雯嘖了一聲，&ldo;莫霜，你幾歲啊，怎麼這天真？我媽隔幾天就打電話，通宵打牌不回來，偷偷打車繞遠路去見這個男人，可能去純聊天嗎？&rdo;

青蔥少女張口用老司機的口吻調侃自己的母親，卓微瀾被嚇著了，轉頭看了看莫霜。

莫霜嘆氣，&ldo;我……&rdo;

卓微瀾擔心莫霜順口說一句&ldo;我才18&rdo;，心裡不安，沒多想就插嘴轉移話題，&ldo;表妹，除了這些照片，你還有其他的證據嗎？&rdo;

莫沁雯答得理直氣壯，&ldo;沒有，不過我已經掌握了我媽的手機密碼，有空偷來看看，裡面說不定有艷照呢。&rdo;

&ldo;沁雯，&rdo;莫霜皺眉，&ldo;你怎麼能偷東西。&rdo;

莫沁雯撇嘴，&ldo;我還跟蹤拍照片了，多做點壞事算什麼？你當年要是有我一半的警惕，不至於連舅媽跑了都不知道！&rdo;

&ldo;莫沁雯！&rdo;卓微瀾惱了，&ldo;莫霜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可以這麼說！&rdo;

莫霜不說話，靜靜地望著眼前的杯子，表情莫測。

莫沁雯是個衝動的性子，心腸卻不壞，咬唇糾結了一下倒是真心實意地道歉了，&ldo;對不起。&rdo;

卓微瀾看到不可一世的表妹臉上出現愧疚的神色，又不常端著長輩的架子，說不出更多的指責的話，拍拍莫霜的手錶示安慰。

莫霜扯出一個笑。

&ldo;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