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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沁雯耳尖，聽到她的話不甘心地反駁，&ldo;總可以讓爸爸把我帶走吧！&rdo;

看到莫沁雯又要炸了，卓微瀾閉上嘴，不敢再多說話了。

莫沁雯也不樂意跟她多說，發完照片，把平板裝好背上包說要走。莫霜送她出去，卓微瀾陪著，莫沁雯一開始低頭不說話，到了院門，忽的跟卓微瀾說了句，&ldo;你接過莫霜下班嗎？&rdo;

卓微瀾噎了一下，支吾說，&ldo;她忙，我不方便打擾。&rdo;

&ldo;哦。&rdo;莫沁雯坐上了車子，砰的關上門。

卓微瀾憋屈，不等車子啟動就大步往回走了。

莫霜跟老張交代兩句才跟上來，&ldo;微瀾！&rdo;

&ldo;你……&rdo;卓微瀾覺著心裡有團火在燒，不發洩不行，一對上莫霜現在的無辜表情又失去力氣，盯著地板改了口，&ldo;以前的你有空跟表妹聯絡，沒空回家陪老婆啊……&rdo;

莫霜倒是沒脾氣，拿出手機給她看記錄，&ldo;微瀾，訊息記錄的最高頻率是一個月一次，找鋼琴家教沒有太多功夫，直接聯絡了小時候的老師。&rdo;

&ldo;跟我說一下會怎麼樣呢！現在連表妹都……都……&rdo;她說到這裡，鼻子一算哽咽起來，&ldo;都知道我是個沒用的老婆。&rdo;

莫霜著急，&ldo;你怎麼會沒用呢。&rdo;

卓微瀾見到莫霜又要樓過來了，不願意變回愛哭要人哄的樣子，吸口氣努力把眼淚憋回去，走回沙發邊用手機看起表妹發來的影片。

莫霜默默坐在旁邊跟著瞧。

影片畫面在平板大螢幕里拉長拉寬，顯得模糊，放在手機裡反而能夠清楚看到姑姑和那個男人的表情。姑姑腆著笑臉，離了兩步開外仍把包揣得死緊，擋在身前，男人叼著煙流裡流氣，沒怎麼看姑姑，抬手指出方向的時候隨便一甩，頗不耐煩。

也只有莫沁雯當局者迷，會把他們當成是外遇了。

卓微瀾看著看著，忘記傷心，發現姑姑和男人都不知道後頭有人跟著拍影片，有一段影片已經是正臉的清晰照了，男人也看到了鏡頭，對上一瞬，等鏡頭移開又無所謂地往前走。

莫沁雯得意地傳授過&ldo;偷拍經驗&rdo;‐‐這一段是她的朋友幫忙拍的，因為現在人手一部手機，拍什麼的都有，男人以為朋友在拍路邊跳舞的人，沒有放在心上。

卓微瀾聯想到了莫霜的車禍。

比起路邊攝像頭，無聊的過路人為了看熱鬧，留下了更清晰的照片和影片呢？

她趕緊搜尋車禍的時間地點，成功地找到一個私人部落格有&ldo;xx路車禍現場&rdo;的圖片和影片，點開來看發現已經刪除。

&ldo;啊，&rdo;莫霜看明白她在做什麼，頗感惋惜，&ldo;要是早一點發現就好了。&rdo;

&ldo;沒事，上樓用電腦！&rdo;

卓微瀾拉著莫霜回了主臥，從收藏夾裡翻出一個網址，搗鼓了會兒把刪除的圖片和影片找著了。

莫霜驚訝，&ldo;你怎麼會這個？&rdo;

&ldo;之前我圍觀一場抄襲風波學到的。&rdo;卓微瀾沒有解釋太多，點下了影片播放鍵。

有個好事者追著飛奔而去的車子拍，在砰的巨響之後跑上前，鏡頭搖搖晃晃，卻把開啟車門檢視的男人拍進去了。

&ldo;好了！&rdo;卓微瀾點暫停，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