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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赫又問:「哎?我記得你出來時候穿著外套啊。」
江旎剛松的那口氣猛然提起,秦赫你小子不該細心的地方瞎細心!大哥的生活少打聽知不知道?!
霍司臣:「你記錯了。」
江旎徐徐閉眼。
騙人也這麼隨意……
秦赫:「是嗎?打牌打得腦子糊了。」
外面聲音逐漸遠去,消失在門後。
江旎鎖上門,拿著他的外套,有點忿忿,他就這麼把衣服扔給她就走了,留一件衣服有什麼用啊?起到一個造型上的作用嗎?
思及此,忽地福至心靈。
可以哈。
如果披上他的外套,把衣領拉過頭,視線應該可以隔著衣襟間隙看到外面。
異形就異形吧,總之能不露臉地走出去,就行。
她展開衣服抖了抖,披在自己肩上。
冷冽的一陣木質氣息包裹,江旎繫上幾顆衣釦,感覺自己被套進了麻袋裡,跟充了氣的雙開門冰箱似的。
她高高地拉起衣領,確保能隔著縫隙視物,開了門出去。
迎面響起一句優美植物驚嘆,一道陌生男聲響起:「小兄弟你這是s啊?還是……?」
江旎不作聲,陌生男「喔」了一聲,很懂地建議:「兄弟,無性別洗手間在那頭。」
「……」你才無性別,你全家無性別。
她沒應聲,快步出去。
順利走到門口,四下裡掃了一圈,剛才秦赫他們說的女明星和二世祖已不見蹤影,也沒有偷拍的人。
江旎取下他的外套,走到黑v門前,推門進去。
沒看到遠處一個包間門後藏著一隻手機,咔嚓,定下一格。
*
黑v裡面牌桌上熱火朝天,江旎把外套藏在身後,推門比較輕,還沒人注意到她。
真是萬幸,她橫著挪了幾步,把外套放在最近的沙發扶手上,整個人如釋重負,往牌桌旁邊走過去。
秦赫忙中抬頭:「江總,你可『失蹤』好久了,我們這都過好幾局了。」
江旎打著哈哈:「接了個工作電話,時間久了點。」
說完怨念地睨了眼霍司臣,他低著頭看牌,胡牌的那一瞬,嘴角微不可察浮上一層笑意。
新的一局很快開始,江旎已經產生了ptsd,沒再坐他旁邊,也暫時不想觀牌,拿了手機借著喝水去靠窗沙發上坐。
微信上有程唸的訊息,她點進去,對方說:[明天我要去平港]
[跟老闆去一趟富麗達拍賣會,你要不要一起來玩]
江旎想了想,之前好像聽過是會有這麼一場拍賣會在平港舉行,拍品都還不錯。
拍賣宴一般都在傍晚,不太會和工作時間衝突。
她欣然應允:[好,工作結束就去]
*
牌局結束秦赫又想約飯局,但時間已晚,江旎和霍司臣翌日都要早起工作,就先行離開。
江旎看出門時霍司臣也沒有要拿上外套的意思,就替他拿了衣服。
這一次可沒逃掉目光,秦赫在後面嘴張了雞蛋大,別人沒在意,或沒看見,就算看見了也只覺得江總順手為之,畢竟霍司臣是甲方嘛。
但秦赫不由得想起洗手間裡那茬,多番聯想之後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
樓下,江旎在霍司臣之後上了車,依舊同坐後排。
「衣服不要了?」江旎疊好放中間扶手上。
他不輕不重瞥了一眼,隨後目光慢條斯理地落在她臉上。
江旎懂了,再乾淨的廁所,總歸她那麼一推,這衣服貼上了隔間門,他當然不會再要了,而他穿的衣服,料子自然也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