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死,你只能是我的。”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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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所出的謝朝沂可選。至於謝朝溶,一個已經被奪爵圈禁的無用之人,死了也便死了,就因他同樣是趙氏女所出,太后或許還覺給之下毒能撇清自身嫌疑。
他的所有兒子都被算計其中,連先太子唯一留下的孩子都被牽扯進來,這是要讓死人都不能瞑目,好歹毒的心思!
乾明帝是這樣的人,他生性多疑,但一旦自己認定的事情,便又深信不疑。現下他便已然認定了是蛇蠍心腸的太后聯合陸王要害他兒子,氣得雙手撐在御案上,微彎著腰,胸口不斷起伏。
謝朝泠見狀怕當真將他父皇氣出個好歹,貼心地為之出主意:“父皇先已下旨讓人將拖欠的廣儲司庫銀在兩月內歸還,兒臣看許多人都不當回事,以為法不責眾您不會真的追究,父皇也不提再提這事,時間一到自可挑人殺雞儆猴。”
陸王便是最合適人選,皇帝親叔,輩分高地位重,皇帝連對他都不肯網開一面,其他人還敢拖著銀子不還嗎?
乾明帝狠狠咬牙;“你說得對。”
他不能明著料理那對狗男女,想要整他們還有千百種法子,至於太后,只要趙氏倒了,他便能讓那個女人徹底消失。
下午,皇帝召見吏部尚書左倫,挑明瞭要以其女為太子妃之聖意,左倫先是驚訝,隨即大喜,誠惶誠恐跪地謝恩。
當日,賜婚聖旨發到左倫府上,驚動無數人。
謝朝泠回去寢殿,禮部已第一時間送來了下聘的清單讓他過目,皇帝的意思等謝朝澮和謝朝淇婚事辦完,他這邊就送聘,年底之前完婚,顯然已是迫不及待。
謝朝泠沒看,隨口吩咐廖直:“你盯著便是。”
廖直有心想勸,話到嘴邊轉了一圈,又咽回去。
外頭人進來稟報,說恪王那頭派人過來,請太子殿下過去一趟。
謝朝泠眸光動了動,淡道:“去問問恪王可是有什麼事,孤還有事情要辦,這會兒沒空過去。”
兩刻鐘後,謝朝淵的人去而復返。
“說是恪王殿下心口疼,肝肺也疼,想殿下您去看看他。”
謝朝泠擰眉,到底站起身來。
謝朝淵已經不再臥床,謝朝泠進去時,他正站在窗邊看外頭風景。
謝朝泠見狀沉聲問:“你不是這疼那疼的嗎?為何又站這裡吹風?”
謝朝淵回頭看他,要笑不笑的模樣:“太子哥哥是不敢來我這嗎,為何要我三請四請才肯過來?”
“孤很忙。”謝朝泠平靜道。
謝朝淵點頭:“忙著準備迎娶東宮太子妃。”
謝朝泠神色微冷:“六弟既然知道,還有何好問的?”
殿中下人已經退下,謝朝淵看著他:“太子哥哥站的離我這麼遠做什麼?怕我會將你怎麼樣嗎?”
謝朝泠上前,將開了半邊的窗戶推上:“你大病未愈,別吹冷風。”
謝朝淵扣住了他手腕。
謝朝泠不動聲色,抬眸看他:“聽話。”
“太子哥哥又想用這招來糊弄我?我聽話太子哥哥聽話嗎?我受了這麼大的罪,太子哥哥輕飄飄就幫老三將事情翻過去,讓我白折騰一場,太子哥哥是不是覺得我蠢浪費你心思?我在你身上花費的所有心思都是不值一提的嗎?陛下急著要讓你取太子妃分化趙氏勢力,你自己呢?也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娶妻?”
謝朝淵一頓質問,眼中盡是嘲弄。
謝朝泠反問他:“你設計陷害幸王,孤救他但並未將你供出來,你還要孤如何?”
“所以我該感謝太子哥哥高抬貴手?”謝朝淵譏諷道,“陛下讓你娶妻,他知道太子哥哥你根本沒法娶妻嗎?大婚之夜你打算如何?讓你的太子妃獨守空房守活寡?”
謝朝泠眼裡有轉瞬即逝的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