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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山子為了將對你與呂香兒的影響降到最低,對外說是外面女人為他爭風吃醋,傷害了呂香兒。”
“你只關心那個賤人!”彭珊珊倏地站起,絕望地撞向謝一安。
但她早被劉姐拉住。
“春來,你帶人送彭珊珊去另一家醫院,將其他閒雜人遣散。”謝一安接到徐春來電話後,為避免影響擴大,只帶了特種部隊退役的保鏢兼司機。
“你去守在院外,不要讓人進來。”謝一安示意司機道。
院內只留下兩人,謝一安、李姐。
“你最好將事情全部跟我說清楚,否則,你全家人的性命我都會要。”謝一安立在呂香兒流過血的長凳邊 ,眼神陰鷙,烏雲滿面。
“我說,我全說,請你保全小姐一命,她也是因為愛你,才嫉妒地發瘋。請不要動我的家人。”女傭自知死罪難逃,她只希望小姐能夠好好活下去,也不要牽連到自己家人。
於是,女傭將小姐從謝家長媳處得知呂香兒的真實身份說起,談到與曹立偉合夥謀害呂香兒,並說道,如果不是等曹立偉過來,她與太太也不至於被抓到現行。
“曹立偉?他動過香兒?”謝一安眼神噴火,似要殺人。在桐城一年,他聽說過曹立偉綽號為“少婦情郎”,專與良家少婦勾搭的風流韻事。
“不清楚,在裡面待了十幾分鍾。然後說這次不要了,準備下次再要。讓我們懲罰輕點。”女傭囁嚅道,有點心慌意亂。
“下次再要?曹立偉如此有把握會下次要到香兒,難道他手上有香兒把柄?”謝一安暗想,他的腦袋飛快地轉著。
謝一安快速進到內屋,床上有掙扎的痕跡。他腦海裡能夠想象出香兒被曹立偉輕薄過,可能某種因素,曹立偉放棄了。
“曹立偉,你敢在老子頭上動我的香兒,我會讓你見閻王。”謝一安拳頭緊攥,他撿起掉落床邊的一小塊厚布,上面有牙印及溼痕,應是堵香兒嘴巴的布。
出得屋門,來到院內,謝一安審視著女傭,“彭珊珊給了多少佣金給曹立偉?”
謝一安知道曹立偉做過鴉片生意,他不缺錢,難道僅僅為了呂香兒?
“佣金?”女傭遲疑了一下,她心裡沒有概念,因為曹立偉沒有要她們佣金。
“曹立偉是免費幫的吧!彭姍姍付出什麼代價?說不說?不說,你的家人,我會斬草除根。”謝一安一腳踩在她被鞭打的背上,恨聲說道。
“疼,我說,不要動我家人。”女傭慘叫道。
於是,女傭將彭姍姍與曹立偉上床,以呂香兒為籌碼的交易說與謝一安聽。
“好,我明白了。”謝一安將手中厚布沾滿鮮血,塞於女傭嘴中。
出得院門,謝一安望望幽深的巷子,長吐一口氣,裡面的情景太讓人壓抑。
“將這裡全部處理乾淨。來江天醫院找我。”謝一安對司機冷冷說道。然後,走出巷子外,坐上徐春來等候在巷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