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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呂香兒的情緒稍微平復,姚太太淡淡地說道:“進去吧!沒啥了不起的事!不到萬不得已,生命是最重要的!”,說完後,她向客廳方向走去,呂香兒跟在後面。
“這姚太太也蠻厲害的,沒崽生,老公還給她買丫頭。”一位太太嘀咕道,有羨慕,有嫉妒。姚太太聽到在談論她,連忙避至一陰暗角落,呂香兒見狀,也躲在太太身後。
“她老公是誰?“有不認識姚太太的女人問。
“是蘆安鎮最大雜貨鋪的崔明田家,不過,又娶新太太了,新太太是正妻娶進,最初別人稱她為新太太或二太太,不喜歡。姚太太深明大義,將崔太太名號讓給她了,自己改為姚太太。”說這些話的是請客的李太太,她也是聽姚太太這麼說的。
“不是吧,我跟崔太太打過幾回交道,據她說,崔老闆是重情義的人,不忍心將姚太太趕走,將老宅給姚太太住,前提條件是崔太太的名號不能再用,所以,她自稱為姚太太。”另一太太彷彿洞察了一切樣。
“誰知道是真是假呢?我看姚太太不錯,星都都有鐵姊妹,有做生意的渠道,這朋友我交定了!”說這話的是杜太太。
“聽說她自己也在做生意,雖然小打小鬧的,但一年賺錢不少。上次聽曾府的傭人說,曾府每年的胭脂粉、刺繡都是從姚太太手中拿的貨,沒辦法,她的貨好,又比本鎮的便宜。”這是另一太太在說。
“那太好了!”又是杜太太激動的聲音。
“咳,咳”姚太太輕輕咳了,似乎外面的寒風吹得嗓子不舒服,然後,輕提裙襬跨腳往裡走。
“姚太太回來啦!”大家打著招呼,杜太太熱情地將姚太太拉到身邊的空位上,“姚太太,我還得多向您請教!”
“叫姐吧!我比你大!”姚太太因為剛剛杜太太對她的欣賞,堅定了跟她合作的念頭,於是,一聲姐將兩人的關係瞬間拉近。
離吃中飯還有一段時間,太太們提議打打麻將,於是,一呼應,湊成了兩桌。姚太太本想將香兒喚至廚房炫炫她的拿手廚藝,想想算了吧!讓香兒初次見識下麻將,她意識到以後還得培訓香兒的麻將水平,官家、生意太太們的場合離不開麻將,誰叫麻將是國粹呢?
於是,在飯前、飯後的一段時間,呂香兒站在姚太太的身後,給太太泡茶遞水,再看看她們如何搓麻將。慢慢地,她看明白瞭如何認牌、胡牌。
姚太太挺會打,打至散場回家時,姚太太贏了不少錢。
回到老宅,柳媽仍在廚房做晚飯,謝一安在旁幫忙。姚太太情緒有點亢奮,讓呂香兒去廚房炒菜,將謝一忠、謝一安兩兄弟喚出,說有要事安排。
不一會兒,謝一忠、謝一安兩兄弟已經爬上西廂房閣樓,翻箱倒櫃地,找出兩塑膠盒裝的牛骨頭麻將。
“太太,明天會用嗎?”謝一安問著。
“明天會有很多客來,今天早點吃晚飯,飯後突擊練下麻將。”姚太太應諾著,又分派晚上的任務了。
謝一安囁嚅說:“我和哥哥都不會,”
“香兒也不會,我教你們三個。“姚太太點兵遣將的。
太太發話,當然服從,何況打打麻將總比晚上睜著眼睛看黑夜好。
於是,當晚晚餐後,三人為徒、姚太太為師,從最初的認麻將開始,到麻將規則,再到演練,再到實踐……幾個小時後,三個麻將徒弟雖不熟練,但能陪姚太太打幾圈了。
終於散場了,謝一安對姚太太今天的麻將行為有點奇怪,自從老爺搬出去後,老宅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麻將了。呂香兒輕輕地將太太們的麻將集會告訴了兩兄弟,謝一安做了個明白狀,他們各自回房,明天會有一天辛苦。
勞累了一天,疲倦已極的呂香兒侍候姚太太休息後,回到自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