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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的宅子沒有想象中那麼大,也與一般的宅子不同,它不是四四方方的,而是長方形。

前段是鋪子,中段是韓家夫婦的住宅,後面是韓湘的閨房以及存放皮貨的倉庫。有後門,後門與甬道連線,而甬道與倉庫是一體的。後門上鎖,鑰匙在韓夫人手裡,只有年尾大量走貨的時候才會開,且開門的時候,只有韓家的夥計才可以出入,客商全都等在外頭。

韓姑娘的靈堂設在閨房內,人還沒有入棺,放在一張木板床上,床上鋪得是她生前用的褥子。

頭顱已被縫合,脖子上的線密密麻麻,看得人心裡極為不舒服。

“這線是誰縫的?”

“回姑娘,是我縫的。”

一個丫鬟從角落裡走出來,二十出頭,身著麻衣,麻衣下面是件打了補丁的衣裳。除了剛開始對視的那一眼外,她的頭始終抵著,顯得十分惶恐和侷促。手背粗糙,指尖有傷,傷口不大,像是被針反覆扎戳留下的。腳大,鞋舊,鞋面上落得有毛髮,應是在修剪皮貨的時候落下的。

“你叫什麼名字?”

“回姑娘,我叫來弟。”丫鬟小聲的,怯怯地回了聲。

“韓姑娘這脖子是你縫的?”

來弟點頭,不安地解釋著:“小姐的頭掉了,府裡沒人敢縫。我是在倉庫裡幫忙的,日常做得就是縫補的活兒。夫人讓我幫小姐縫頭,我盡力了,還是縫不好。”

“不怪你,這縫皮料和縫人頭本來就是兩碼事兒。”周予安又看了眼那亂糟糟的針線:“我問你,你幫小姐縫頭的時候,可有鮮血淌出?”

來弟仔細想了想,告訴周予安,剛看到韓湘的頭顱時,血是凝固的,扎針的時候有血淌出來。若非韓夫人派人盯著,她怕是沒有膽子將整顆頭顱縫上。

今日是韓湘死的第二日,屍斑開始沉澱散佈,四肢的表皮也變成冰冷的灰白色。脖頸處因為被縫合過,呈駭人的淤紫色,靠近時,有一股屬於往生者的難聞的味道。周予安示意眾人後退,掩住口鼻後將來弟縫合好的線拆開。

韓夫人見狀,想要阻止周予安,被站在旁邊的韓掌櫃攔住了。他不忍心看自己的女兒,扶著韓府人進了內室。

透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線能看出來弟縫合時的緊張心情,待全部剪開後,她仔細檢查著頭顱的斷切面:“韓湘的頭是在其死後被砍下的,兇手很從容,用的是戰刀,幾乎一刀斬斷,沒有絲毫猶豫。兇手不是第一次殺人,更不是第一次砍人腦袋。”

“血是怎麼回事兒?即便是死後斬斷頭顱,現場也該有大量的血跡才是。”

“廖文斌說過,韓湘的頭顱是被棉衣包裹的,小翠也印證了這一點。”

周予安繼續檢視著頭顱,聽沈崇明問了廖文斌一句。

“包裹頭顱用的棉衣是韓姑娘的嗎?”

“不是韓湘的,韓湘是帶了一些冬衣,但那些冬衣都放在角落裡,沒被人開啟過。”廖文斌往內室的方向看了眼,小聲道:“包著她頭的是乞丐的衣裳,那衣裳上還有跳蚤。韓湘最愛乾淨,我將那衣裳丟到了一旁。”

“乞丐的衣裳?”周予安蹙眉,問里正:“衣裳可有拿回來?那可是很重要的物證。”

“燒,燒了。”里正結結巴巴道:“那衣裳上全是血,我怕引起恐慌就給燒了。在城隍爺的火盆裡,當著城隍爺的面燒的。”

“您可真是……算了。”周予安從傷口內挑出一樣東西來,沈崇明見狀,立馬遞了手帕過去。

”這是什麼?“

“好像是死掉的螞蟥。”周予安用鑷子翻一下:“這城隍廟裡怎麼會有螞蟥呢?且這螞蟥還爬到了韓姑娘的脖子裡。”

“許是沾在那乞丐的棉衣上,乞丐隨走隨臥,沾上這東西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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