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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院內驟然安靜了下來,大火繼續燃燒著,被風吹的火舌亂竄,有做大的趨勢。
楚懷楠雖然不知肖挺,楚利珣和敖新三人是怎麼合體的,更不知它們為何會一起對付楚易綬,但是有一點清楚,如果不是他們的突然出現,他必輸無疑。
楚懷楠看向牆角處如一灘爛泥一般的肖挺屍體,昔日的對頭慘死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只覺得有些傷感。
或許,某些人活著時的所作所為不過是身不由己,只是別人的工具而已。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楚懷楠連續咳嗽了幾聲,站直了身體,穩住體內紊亂的真元。
朱炎錐正等楚懷楠的殺機,只要殺機再現,它立刻就可以洞穿楚易綬的頭顱。
只見朱炎錐綻放著刺眼的金芒懸在距離楚易綬一丈的距離,已經鎖定了這位童生的生死。
然而楚懷楠並沒如此做,而是慢慢的走上前來,緩緩的朝著楚易綬走去。
這時後院有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傳來,楚劉氏和楚蕭氏被兩名丫鬟扶著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當看到前院內的情景之後,兩位夫人都哭喊一聲,朝著楚易綬而來,一同臥倒在夫君面前,不停的檢視他的傷勢。
“楚懷楠,放肆,竟敢對你四叔如此無禮!”
楚劉氏已經清淚覆面,惡狠狠的瞪著楚懷楠,嘶喊出聲。
“呵呵!你們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楚懷楠哈哈一笑,側過身去,言語頗為不善。
“啊!兒啊!”
楚蕭氏看見楚利夜的頭顱之後,先是呆愣,隨後淒厲的嘶喊出聲。
楚劉氏一雙眼睛瞪的滾圓,瞧著痛苦的正在用拳頭捶打地面的楚易綬,她被嚇的不敢出聲,差一點就要昏厥過去。
一直養尊處優的楚劉氏和楚蕭氏何曾見過此等陣仗?出現這樣的反應純屬正常。
“畜生,我要殺了你!”
楚蕭氏嘶吼一聲,不知從何處來的力氣,朝著楚懷楠撲來。
楚懷楠側身躲了過去。
楚蕭氏撲了個空,摔倒在地,正好距離楚利夜的頭顱很近,她哭喊著朝著兒子的頭顱一點一點的爬了過去,然後將兒子的血淋淋的頭顱抱在了懷裡,淒厲至極的哭喊著。
“四叔,睜開你的慧眼瞧瞧,這便是小侄成就白生之後族裡給的地契,何來五畝之說?先不說你是否被其他人算計蒙在了鼓裡,單說你兒楚利夜濫用私權,竟然夥同十五名白丁去我封地進行打砸搶燒,美其名曰我壞了族裡規矩,他作為白丁,以下犯上不說,竟然敢陷害白生,當斬!”
楚懷楠不再理會兩個嬸嬸,而是從懷裡掏出了楚易舟給他的地契,舉在楚易綬的面前,仍然和顏悅色。
楚易綬瞧著楚懷楠手中的地契,臉色氣的通紅如血,由於太過動氣,牽引了傷勢,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徹底的萎靡了下去。
地位尊崇的童生顯然是被氣炸了。
當一個人不該死的時候,想要殺他,總是有層層的阻撓,讓你根本突不破命運給他的屏障。
當一個人該死的時候,其實不用怎麼費力,也可能讓他命歸黃泉。
可是如果當實力足夠的時候,該死的人或許讓他活下去,不該死的人命運無論怎麼給他疊加屏障,到最後仍是死,這就是為什麼總會有句話來解釋許多很難解釋的問題。
一力降十會!
“老爺!”
楚劉氏一見,連忙上前接住正要倒下的楚易綬,將其抱在懷裡,關懷備至。
“楚懷楠,你今日殺我兒,傷我夫君,毀我莊院,我蕭氏從今以後定與你不共戴天,你給我等著!”
楚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