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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戚斯年已經恢復了他的端莊穩重,連髮絲都不曾凌亂,稍稍側身看向後面,「你是怎麼回事?」
楊嶼搖搖頭,沒回答,他還不想這麼快向仇人透露自己即將覺醒。只是眼神忍不住盯住魏蒼的後脖子看。
如果自己猜得沒錯,那頭白色的虎就是魏蒼的,那是他的精神體。
回到家,戚斯年回房間先休息,楊嶼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回憶剛剛發生的一切。簡直太神奇了,世界像是開啟了一扇門,通往另外一個世界。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目前沒有發燒,書本上說,每個人的覺醒前兆都不一樣,不一定會生病虛弱。
「舉,我來了。」戚洲偷偷摸摸地溜進來,一上床,兩個人就靠在一起。先是輕輕地臉頰互碰,隨後楊嶼摟住戚洲的腰將他放在身邊,一點一點,一寸一寸,聞他脖子上的荊棘花味。
聞到耳邊時,戚洲全身繃緊,轉過身又用嘴唇貼住楊嶼的耳朵,兩個人像小動物一樣在對方身上尋覓,碰碰這裡,聞聞那裡。「你怎麼了?」
「沒味了。」楊嶼很少有這樣軟的語氣,不高興似的,額頭一下是一下地蹭戚洲的頸窩,不一會兒,他將額頭抵在戚洲的肩膀上,彷彿全身力氣用光正在充能。戚洲被他壓住,今年的楊嶼17歲,可是已經有了挺拔的骨骼框架,肩膀比自己寬不少。
但是今天的楊嶼,好像格外疲憊。最後他無事可做,任由楊嶼壓著自己半邊身體歇著,自己則翹著兩隻小腳在旁邊翻書,看的就是鮑小曼那兩本。
「這個好好看啊。」看了十幾分鐘後,戚洲指著水鄉那幾頁,「好想去哦。舉,你又睡著了嗎?」
「沒有。」楊嶼睜開眼睛,搖了搖頭,身體出了好多汗,卻有貼在戚洲薄薄的耳朵上聞,很快又有了睏意。
「是不是因為我們做了那種事,所以你今天特別困啊?接吻……是犯罪,以後我們不做了。」戚洲小聲地問。他們在水族館裡接吻,又拱來拱去,用手在對方的身上索求,最後全部交代在對方的手掌心裡。回家後又拱來拱去,結果現在就出了這樣的事。
「可能是,你和我一起犯了罪,你現在和我一樣,都是罪人。」楊嶼又搖搖頭,眼睛看向書本時,戚洲正在折水鄉那幾頁的折角,「等一下……」
「啊?」戚洲的動作嚇得一停,「怎麼啦?」
楊嶼看著那幾頁的照片,又看看戚洲被嚇到了的表情,環抱著戚洲的腰,第三次搖搖頭。「沒事。」
「嚇我一跳。」戚洲轉驚為笑,把幾頁的折角做好,留著以後慢慢翻看,「舉,今天是你生日,能不能把小熊借我玩玩啊?」
「不行……那個不行。」楊嶼原本還想撐住,臉停留在戚洲胸口附近,可是扛不住的睏意再一次襲擊了他,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樓下,魏蒼正被9名隊員圍著,任飛塵將一個大盒子鄭重其事地遞給他。「隊長,這是我們9個給阿城準備的禮物,也是我們的心意,麻煩你幫我們送上去吧。」
「你們自己見到他再給不就行了?」魏蒼莫名其妙地問,這幾個弟兄都怎麼了,好端端給阿城準備禮品。
「我們不能上樓了,一直以來,能上樓的人只有你,這是護衛隊隊長的權力。」任飛塵將大盒子硬塞給他,「快去吧快去吧,陪阿城多聊會兒啊!」
魏蒼抱著一個盒子,又被兄弟們莫名其妙地推上樓梯,等到他的身影在拐角消失,任飛塵才擔憂不已地問:「隊長應該沒問題吧?咱們都做到這步了。」
「應該行,說不定隊長和阿城已經表白過了。」其中一個兄弟說,大家都是哨兵,誰都想要嚮導,但是為了隊長,他們可以忍。
「肯定,隊長作戰那麼厲害,談戀愛一定不在話下!」另外一個兄弟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