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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能救得了自己的母親,所以能救得了他的母親他很開心。這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善意和同理心,這種漫不經心的流露,比直接說出來更打動人心。
賀青望著餐桌對面的賀青,沉默了半晌後,沖他笑了笑:「有酒麼?」
霍境抬眸:「你要喝?」
「嗯。你救了我母親,我想敬你杯酒。」賀青笑道。
賀青這麼說,霍境看了他一眼,應了一聲:「紅酒還是白酒?」
「白酒吧。」
霍境拿了一瓶茅臺。
賀青還是第一次喝茅臺,他開啟瓶蓋,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霍境倒了一杯。倒完酒,賀青端起酒杯對霍境道:「你幫我這麼大忙,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這杯酒我敬你。」
霍境拿起酒杯,賀青和他碰了一下,抬頭一飲而盡。
賀青這杯酒喝得豪爽,喝得眉頭都沒眨一下。霍境看著他喝完,也把酒杯裡的酒喝了。他剛喝完,賀青又給他斟了第二杯。
「這一杯是敬我們倆的。能夠交你這個朋友,我很開心。」賀青笑著說完,酒杯就碰在了霍境的酒杯上。
酒杯碰撞間,霍境問賀青:「你酒量怎麼樣?」
「還可以。」賀青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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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觥籌交錯,酒杯碰撞,酒香和飯菜的香氣在柔和的燈光下都覆了一層暖意。不知過了多久,餐廳裡的聲音漸漸沉寂。
霍境坐在餐桌一旁,對面賀青靠在椅背上,他微歪著腦袋,緊閉著雙眼已經沒了聲音。
他喝醉了。
第8章 (我喜歡這個稱呼。)
霍境坐在餐桌一旁,對面賀青已經沒了聲音。不過幾杯酒,賀青就已經醉到了不省人事。他靠在餐椅上閉著眼睛睡了過去。霍境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最後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
「賀青。」霍境叫了他一聲。
餐椅上賀青並沒有什麼回應,他俯身在他的臉畔,兩人距離不遠,霍境能聞到賀青唇邊清淡的酒氣。
霍境沒再叫他。
賀青喝醉後,顯然直接睡了過去。仰在椅子上並不舒服,霍境看了他一眼,雙臂放在他的身下,把他打橫抱了起來。
賀青是個成年男性,身高不矮,但體型修長偏瘦,在霍境的懷裡感覺不到什麼分量。突然被抱起來,身體騰空,他眉頭皺了皺,靠在霍境的胸前歪了歪腦袋。
頭枕在霍境的胸膛上,呼吸隔著單薄的襯衫噴薄進來,有些癢。霍境眸光微沉,抱著他去了客房。
家裡的客房沒人住過,但整理得乾淨整潔。客房的落地窗窗簾未關,對面中央大廈的燈光投射進來,房間並不算暗。霍境沒開燈,抱著賀青直接走到了床邊,把他放在了床上。
身體舒展開在柔軟的床上,賀青舒服得舒展了一下眉頭。他枕在枕頭上,頭歪向一側,露出了脖子上的胎記。賀青平時會遮蓋他的胎記,他這次是穿得低領衛衣,戴了圍巾。可圍巾在進家門時摘掉了。
賀青脖子間的那塊胎記並不規則,也並不連續,像是被砂紙打磨後留下的傷痕。胎記猶如楓葉般大小,蔓延在左側下頸,頸窩,和鎖骨前端,在晦暗的燈光下,陰鬱而艷麗。
在他胎記露出的那一刻,霍境的目光盯在他的脖頸間,再也沒動過。
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霍境在床邊坐下了。
床上賀青的呼吸勻稱而綿長,他睡得很熟,像是怎麼弄都不會醒來。霍境抬起手,手指放在了他脖頸上的胎記上。
賀青的面板溫熱得有些燙,喝了酒讓他的體溫升高了些。男人的指腹和他脖頸處細膩的膚質截然不同,甚至帶了些涼意。在他輕觸到他的瞬間,賀青下意識瑟縮了一下,蹙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