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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rdo;他問。
&ldo;陳東，你別像個女人，男人當煩了去變性，手術費我出。&rdo;說完，甩上了話蓋。
正攔計程車，他鬼魅一樣出現在我身後，跟我一起進了計程車。
車裡計程車司機第三次問：&ldo;去哪？&rdo;
他答話，說了地址。
車裡他接了電話，說了一句：&ldo;繼續查……&rdo;
日降月升，華燈初上，昏暗的計程車裡，他沒跟我說話。
到了地點，我拉開門走了進去，上了樓，拿著緊跟在後的服務生遞過來的餐譜，點了東西。
他連續不斷地接電話，除了繼續查就是繼續查……吃到一半，繼續查終於查出了點眉目，他把手機砰地一聲掛了，把叉子扔了，咬著牙笑著說：&ldo;張健，真有本事，最好的同性戀俱樂部你都給找著了，年費四萬，你可真是有錢少爺。&rdo;
&ldo;餓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家不缺那點錢。&rdo;我繼續吃著，懶懶地說著。
落地窗的桌子面前，他揪住我的頭髮，&ldo;剛來北京，學會玩男人了……&rdo;他鬆開，在我臉上拍了兩下，&ldo;好，不錯，不愧是你。&rdo;
他額上的青筋都繃了出來，我冷笑了聲，擦了下嘴，站起身，俯到他耳邊，&ldo;陳東，操蛋吧，許你玩女人不許我玩男人？他媽的我真比你賤？&rdo;
走下樓，他站起跟在身後，後面傳來服務生的大叫，&ldo;先生，結帳。&rdo;
走出了門，沒打算跑，站路邊等計程車過來，陳東陰著臉走了過來，把計程車的車門拉開，看著我進去，自己坐進來，甩了車門好大一聲，跟司機說了那家gay吧的地址。
&ldo;你去找個男ji爭風吃醋……&rdo;無視司機詫異的眼神，我笑出了聲，&ldo;陳東，你可真長進了……&rdo;
他握住我的手，指甲掐進了我的肉裡，我偏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ldo;真去？陳家的獨子找男ji爭風吃醋，我可真有面子。&rdo;
陳東回過頭，陰沈地笑，&ldo;張健，你真狠。&rdo;
他叫司機停了車，拉著我下來，在人來人往的人行道里，他一手掐著我脖子一手攬住我腰，&ldo;你想把我逼瘋？&rdo;他嘲諷地說，&ldo;沒那麼簡單……&rdo;
他的手機又在狂響，那邊有人叫他回學校……教授找人。
我笑，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拉開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ldo;除非你真殺了我，要不，你在我面前真沒一點說服力。&rdo;
搖搖頭，轉身走。
&ldo;去哪？&rdo;背後他的聲音冷漠。
&ldo;陳東，你抓不著我的。&rdo;我沒回頭，往他的反方向走去。
&ldo;張健，你要知道，你做一點對不起我的事，我饒不了你。&rdo;
多貪心的人啊，要了女人還要男人，還說饒不了我，多天真啊。
手又被人抓住，我回頭看他，扯了扯嘴皮：&ldo;你還真不嫌膩歪……&rdo;
他笑，手一點也沒放鬆，&ldo;我沒鬆手，張健，我哪容得了你先走，還想讓我哄你？一股子勁跑到你背後討你喜歡？我他媽的厭倦追著你跑了…&hell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