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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家,半夜就發起燒來,自己還不知情,是張健發現的。
叫來醫生又是打針又是吃藥,陳東高燒有些迷糊,都是張健說一句他聽一句,身體燥熱也不敢不耐煩,就怕張健更不耐煩會生氣。
反正家裡脾氣最大的人的話是不能不聽的,非但不能不聽,還得好好地聽。
陳東是修煉出師了,表現得尤為可佳,他們家的家庭醫生胡思捷沈著的處理好一切,確定天亮前會退燒後就坐在一旁看著陳東抱著張健的腰,把頭埋在腹間,嗯嗯哼哼著像個老小孩不讓抱著的人離開。
儘管接下來沒他什麼事了,但胡思捷還是要確定陳東退燒才能離開……
這家的家長自己生病一般不會叫他,就算叫來了讓他看看就走,可只要他懷裡的老小子一有點小病小痛的,非得確定真無礙了才讓他離開。
以前倒還要好一些,可自從陳東的腳裸跟腰部的舊傷復發過一次後,連個咳嗽都要讓他過來看一下,這下家庭醫生是名符其實的家庭醫生的,以前一年都來不了這幢樓房處一次,現在二三個月的就得來一次。
「睡吧。」胡思捷看著那個眉目皆冷然的男人毫不避諱拿著指腹親暱地摩擦著懷裡的人脖間的肌膚,聲音低沈,但還是聽不出什麼情緒。
「藥效還要十五分鍾,等會就會睡了。」胡思捷在旁輕輕地解說。
「嗯。」眼睛如海般深沈冷測的人朝他點了下頭,不再發言,只是手上的動靜沒有停下過一秒過。
天亮後,胡思捷走了,他們居住的這兩層樓房裡也只他們兩個人了。
沒有了陳東老是說個不停的聲音,房子顯得有些寂寥。
張健去廚房煮了粥拿上來,人還是在睡,把粥放到在一旁,看著它散著熱氣,閉上了眼睛歇了一會之後拍了拍陳東的臉。
「哦……」陳東迷糊地睜了眼,看到他,雙手抱著他的腰把他往下拖,想把人撈到懷裡抱著接著睡。
「等會睡……」張健端起剛盛上的熱水,摸了摸杯壁,水涼了一點,是溫的,他微微動了一下側著陳東那邊的手,老東西就坐起了身,靠在了床頭,把頭靠近了水杯。
讓他用溫水漱了下口,張健才餵粥,陳東喝了一口之後用頭抵著張健的頭,又在額頭上多蹭了幾下,用著高燒後微啞的嗓聲說:「好了沒?」
「再吃次藥就好了。」張健淡淡地說著,再餵了一口,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想睡。」藥效未過,陳東並不是很清醒。
「喝完再說。」
「你陪我睡。」
「嗯。」
餵完粥,張健沒再動身,躺了下來,任陳東摟著他閉上了眼。
「張健。」過了一會,陳東叫了他一聲。
張健無聲無息地睜開眼,看著微微晨光裡睡著的男人呢喃著名字的嘴唇……他想,老蠢貨老了其實也不難看,不過,事到如今,也不至於為他變醜不要他。
陳東好了之後又做了次藥療,打了幾天壁球出了幾天汗之後,張健才許他回家去看父母。
說到他們要搬到張健母親家去住段時間後,陳老爺子犯了性子,快百歲的老人顫悠悠地舉著柺杖就要打兒子。
旁邊老夫人其實也不高興,兒子這麼些年在自個兒家裡都呆得少,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不算,他還一個勁把胳膊肘拼命往外拐,她再怎麼寵著縱著兒子,這時也難免有點心酸。
陳東一看他們臉色,拍了下自己腦袋,暗罵自己真是笨……平時自己心眼也是不少了,只是這陣子天天跟張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