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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張健,咱們去醫院。」
我愣一秒,冷眼看他。
他緊張,拿著我手說,「你們公司今天有個重染病患者,現在隔離了,你給我去醫院,快點……」
看我不為所動,他怒吼:「站起來。」
我瞥他,懶得問他什麼時候見過我驚慌失措過了。
「快點。」他又再吼。
我看著報表,不說話。
「祖宗,起來了。」他乾脆伏我身邊,哀求。
「你就不怕也給染上了。」我翻過頁,沒發現問題,簽了字。
「你死了,我活個屁。」他吼,「你去不去?」
「不去。」我去看廚房煮上的湯。
「不去也得去。」他急上了火,動手了。
我踢開他,不耐煩,「滾一邊去。」
「那是傳染病,張健,王八蛋,老怪物,你不是神你是人。」
他吼得屋子都要震了,我他媽的直接想揍死他,老子要死,他大吼大叫的老子就不死了?這死白痴。
「張健……」他急得亂成一團圍著我打轉。
我煩了,說:「靜靜。」
問他:「我要是傳染了,你現在也傳染了。」
他愣,點頭。
「那麼,既然傳染了,吃完飯再去,遲不遲?」
或許是我盯著他的眼神太過凌厲,他點頭,說:「不遲。」
晚上去檢查那莫須有的檢查,沒事。
在車上時,他依舊擔心,「明天不要上公司。」
我冷笑,就許他的公事是公事了,我的就不是了?不要我上公司,他媽的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跟我這樣說。
「我擔心。」他氣急敗壞,「你去,你是不是讓我一天過得跟被扯了腳的螞蟻一樣焦躁不安?」
我實在不想批評他的爛比喻,只是說:「我不去。」
他沒料到我這樣好說話,愣了一下,說,「不去就好。」
完了回家,在浴缸的時候,他說:「我怎麼孫子成這樣了呢?一想你可能病了,就方寸大亂了。」
我看他,叫他,「陳東……」
他低下額,親我,「嗯」了一聲。
「是不是隻檢查了我?」
「啊?」
「你該檢查下你的腦子,看看是不是也病了。」
他氣得咬牙,最後咬了下我的下巴,罵了句:「沒良心的。」
他嚇得魂不附體,第二天依舊心有餘悸,我在哪,他就跟在哪。
無論怎麼樣,不讓我開車去公司。
渤市那麼大的一個城,我的公司只是其中的一個小部份,不去,也成,損失的也只是千百兒萬的,錢不多,但細算下來也夠嗆的。
我不比他,他在哪都可以呼風喚雨,他是技術人才兼資本主義,我只是單純的資本主義,一天不壓榨人才,就會損失良多。
下午跟他做了次愛,讓他在身體裡放縱馳騁,他最後趴在我身上,懶懶的不想抽出來也不想動。
後來打發他去外面的餐館買我喜歡吃的素菜,做完愛,他會心軟得跟沒有外殼的牡蠣一樣柔軟得不可思議一樣,就算讓他去死,他連想都懶得直接想,乾脆按我的意思死了一次再說。
他去買素菜時,我洗了個澡,叫人安排會議,直接到了公司按時間開會。
我來渤海,儘管是不想讓他離開我的視線,但我的事業,不管是因何原因在哪,都不能喪失它的利益。
我能給的已經夠多,但不包括事業。
事業不僅僅屬於我,還屬於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