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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染病?”龐弗雷女士皺了皺眉,“我確定你沒有,你只是太虛弱了。說真的,如果你不肯好好吃飯,就算我的醫術再高明也治不好你。”
“我儘量吧。”蘇念弱弱地說。
隱約間,她似乎聽到了一聲鄧布利多的輕笑。
“好了,西弗,我要走了,你就在這裡,和你的學生……多交流一下吧。”
說到最後,鄧布利多停頓了兩秒,似乎也覺得這不大可能。
蘇念看了帷幔外黑壓壓的影子,緊張地擦了擦汗。
說實在的,她和斯內普沒什麼好聊的,自從他們產生矛盾之後,她在課堂上就一直被當做一個透明人對待。
“你是瑪麗的女兒?”斯內普突然問。
“哦,是的……”蘇念慢吞吞地說,“鄧布利多教授剛才不是說過了嘛。”
“我一直以為她待在國外,”斯內普冷冷地說,“你可一點都不像她,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
“我媽媽通常比較感性,”蘇念含糊地說,“您和她很熟嗎?”
“不熟,認識而已。”
“沒起過什麼爭執吧?”
斯內普眯了眯眼:“我們兩個誰是教授?”
“當然是您了,”蘇念笑著說,聲音中卻夾雜著一絲寒意,“不過,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因為我常聽我母親說,當年她在上學時,那些斯萊特林的同學對她不太友好。”
比如,埃弗裡和穆爾塞伯,就曾經試圖對她的母親施奪魂咒。
蘇念可以想象,在當時的背景下,這樣的“惡劣的玩笑”到底是多麼的層出不窮。
她一直在猜想母親不願回到英國,乃至自她出生後長時間的抑鬱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好友的離世嗎?
一個麻瓜出身的女孩會遭到怎樣的對待——是被那群極端分子用倒掛金鐘咒吊在走廊上,任人隨意地觀看裙底,還是一個背後偷襲的惡咒……甚至是要比這更加過分呢?
蘇念不願去想,她可以對其他人的遭遇冷眼旁觀。
但那是她的母親。
她不可以——更不能對任何一個欺負過她母親的人表達出一絲友善!
斯內普沉默了,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蘇念見詢問無果,輕輕地嘆了口氣。
“抱歉,教授,是我冒昧了……”
她只是想知道那些人的名字而已,不做別的,絕對——她可以發誓。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斯內普沉聲說,“沒什麼意義——”
“好了,你住院的事我會通知你的朋友。”
她的朋友?
蘇念想不到她在斯萊特林還有什麼留校的朋友。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佈雷斯昂著下巴走進了醫療翼的大門。
“恭喜你,終於把自己作進了醫院,”他一開口便是嘲諷的語氣,“聽斯內普教授說,你不肯吃東西,暈倒了。”
這理由……蘇念嘴角抽了抽,確實是斯內普能編出來的。
見她沒有說話,佈雷斯以為她預設了。
“不就是失個戀而已,至於這樣嗎?”
蘇念愣了一下,竟不知該如何解釋。
“有那麼男孩子可以挑選……喏,那不就來了兩個嗎?”
蘇念將帷幔拉開了一個小縫,見哈利和羅恩走了進來,懷裡都抱著一大堆糖果。
佈雷斯盯著他們,露出一副嫌惡的表情,彷彿有什麼東西汙染了他的眼睛一般。
“早知道要和他們共處一室,我還不如在休息室裡看書呢。”
他完全沒有想過控制自己的音量,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和一個包裹,徑直轉身走了。
羅恩響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