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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不記得了？
但根據常識而論，陸南煙得出一個答案。
&ldo;她是你前女友嗎？&rdo;
程默存栽倒。
他真想回去把剛剛自己多話的嘴捏成雞嘴狀。
叫你多嘴。
他有預感，這回可能會得到很多哭笑不得的答案。
&ldo;不是。&rdo;程默存立馬否認，&ldo;南南你可是我的初戀啊。我哪來的前女友？&rdo;
那個大姐預估來看三十五左右，學長才二十四，大概差十一歲，的確不可能是前女友。
自己腦子糊塗了。
但是如果是祝過百年好合，除了前女友，又會是什麼關係呢？
等一下，還有一個。
那個以前跟學長告白然後被拒絕導致後來學長被孤立的那個姑娘。
但年齡不對啊。
猜不出來。
&ldo;學長，我放棄了。&rdo;
程默存的預感錯誤，這回陸南煙比較機智。
程默存公佈答案。
&ldo;還記得我跟你講過的，小學的那個被我拒絕的姑娘嗎？&rdo;
&ldo;是她？可是年齡不對啊！老闆娘看起來有三十五了。&rdo;
陸南煙說完一想，是自己給自己套住了。
老闆娘看起來三十五了，但是她不一定真的三十五。
開早餐店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人憔悴些是正常的。加上有個這樣的丈夫，吃軟飯還不憐惜操勞的妻子，孩子還小，心裡哀愁集聚，老的自然就快。
可憐啊。
但陸南煙想起她以前間接指使別人去校園暴力那些沒犯什麼錯，僅僅是得罪她的人，包括自家學長。
陸南煙又覺得她這樣的結局讓自己心裡有些暗暗的痛快。
只是這點痛快很快被自己掐滅了。
陸南煙掐完之後，心裡還泛起一陣一陣的罪惡感。
她是做錯了，但這不是她被家暴、被自己丈夫壓榨得提早憔悴過得淒悽慘慘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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