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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雪濃不想跟她相認,故作冷淡道:“我之前的衣衫呢?”
“大公子說今後於小姐用不到,便做主讓我們燒了。”
“燒了?”於雪濃難以置信,他不會打算把自己軟禁在這吧。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她提出辭行。
夏荷頓時慌得六神無主,跪下挽留。
“大公子說了您今後就一直住在這。”夏荷見於小姐神情似乎不對,“這些年大公子一直在找您,若非當初被人算計,大公子壓根不可能迎娶郡主。小姐,公子心裡一直都有你。”
夏荷的話讓於雪濃心下微微觸動,但也僅僅只是一下。
她現在閉眼就能想到她哥哥臨死之前,抓住她的手唸叨許家。
她曾經也很想認為哥哥是想讓她回許家。
但她哥哥臨死時的神情告訴她不是那樣。
她離開了五年,以他們許家的權勢找一介奔逃的孤女,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
更何況他們於家倒了,受益最多的便是許家。
若說他們無辜,她一個字也不會相信。
夏荷故意將聲音放大,外頭的人聽到動靜,自然會做好戒備。
於雪濃不欲跟夏荷一般見識,她要走的路沒人攔得住。
誰知剛出房間,不大的院子站滿了人。
於雪濃唇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意,“這是何意?”
夏荷當即跪在她的面前,“於小姐,您消消氣。您有什麼事,等大公子來了在說。您要是出去了,我們沒法子跟大公子交代。”
上一世於雪濃自己就是社畜,她不會為難夏荷。
她使了一個巧勁,將夏荷拽起。
夏荷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水。
於雪濃心裡多少也知道,夏荷是裝的。但她確實也做不到讓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跪在自己腳邊哭得梨花帶雨。
於雪濃垂眸,努力壓下心頭的憤懣,“那便勞煩夏荷給許大公子帶個信,我這邊想要見他。”
夏荷忙不迭的應下,趕忙表示,“大公子說過,他今日下值便會過來看小姐。”
夏荷給院子裡的家丁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散開,維持著大公子定下的外鬆內緊的策略。
夏荷擔心於小姐不痛快,邀她看看大公子給她準備的珠寶首飾。
每一個都樣式繁複,美輪美奐。不少應當是時下京城正流行的花樣。
他這是打算將自己當做金絲雀養。
夏荷一臉羨慕說道:“你瞧,大公子對您多上心,但凡得了個好東西都送到您手裡。”
還指著一根通體碧綠的翡翠簪道:“這柄翡翠簪子,當時郡主不知道明裡暗裡討要多少回,大公子都沒帶搭理。您瞧您一回來,大公子就送到您的跟前。”
於雪濃有些頭痛,夏荷還在喋喋不休。
告訴她現在她身上的料子,多麼多麼稀有,大公子費了多少多少力氣弄到。
這還不是光有錢就能弄到的極品。
還說今後小姐若是遊走在京城貴婦人身側,她們定然不敢小覷了您。
理智告訴於雪濃,夏荷常年在後宅打交道,她的眼界只有後宅那方寸之地,自己不應該怪她。
但她真的好吵啊!
她剛想語氣嚴厲一些,夏荷便眼睛含淚。
她便硬生生的將罵人的話憋下。
只能乾巴巴的問一句,“你們大公子還有多久才到。”